用黑色银色水钻拼了一朵极小的冰晶,胳膊上碎冰四散,星星点点。
丛澜右手摸到了左手腕的凸起,她一瞥,那是自己一直佩戴着的手链。
今年的生日没有回家过,但奶奶快递给了她新的金珠,三个又增加了一枚,变作了四个,丛澜找了根绳子,穿成了两条。
手套裹着,衣袖遮着,手链隐隐约约看不清楚。
丛澜轻抿嘴角,用手指隔着布料摩挲了两下:“在看吗?”
肯定在的。
丛澜笑了笑,柔和了许多。
她最爱的家人们,正在电视机前守着,紧张地盯着里面的丛澜。
奶奶爷爷:“澜澜真漂亮,哎呀感觉又长大啦!”
姥姥姥爷:“我乖外孙女啊,真是辛苦了哦!”
妈妈爸爸:“好好的,要好好的。”
丛澜双手朝着两侧轻甩,右脚冰刀刀齿点冰,镜头从上至下落在她的冰鞋处,半包着冰鞋的肉色裤袜右侧,是郁红叶给她一点点贴出来的硕大菱形冰晶。
“从头精致到脚,是丛澜澜没错了。”
“进口的水钻就是比国产的闪啊!”
“这件考斯滕细节满满,好想近距离摸摸啊!”
镜头会吃光,电视机和电脑前的人们虽然觉得她浑身都在闪,但现场来看的话,要更闪一些。
全国的深雪俱乐部,冰场边有大屏幕的,基本上全都连接了电脑来播这场比赛。
几十寸的液晶屏,丛澜的身影出现在上面,路人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直播中,孙娅然轻声地念出了这个短节目的信息。
“《风暴》,选自沃恩·威廉斯《第七交响曲》第一乐章,编舞师瑞塔,表演者丛澜,来自北京队,主教练于谨、茱迪。”她道,“应该不用我多介绍了吧?冬奥冠军,世界第一,我们的女单一号。”
孙娅然的解说词一直在变,现在只说冬奥这么一个赛事了,ogg壁其他,这一枚奖牌就是无上荣耀。
孙娅然:谢谢,赛事夺冠记录太长了,我是不烦的,但怕观众听得烦。
观众:不烦不烦,你从青少年组开始念都可以!
冰面上训练的、玩耍的,在解说的声音响起时情不自禁地去看。
从前两天开始,深雪就调了他们全国的冰场资源来播放比赛,有许多人从家里出来,到商场蹲守,享受大屏幕带来的快感。
北京某场,老黄所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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