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身朴素贫寒无比,长相也是平平无奇,负刍毫不怀疑,若是没有看到那一刀,这种人自己路上看到绝不会看第二眼。
但是看到了,那就是上天给的缘分啊!
负刍第一时间就召集所有亲卫,去打听这个人,必须找到这个人。
崖柏自己不重吃喝享受,他的心里只有复仇,用手里的刀伸张公理。
但是他不能看他母亲受苦。
他母亲是个命苦的女人,嫁给了父亲也没过过好日子,父亲去了,更是哭瞎了双眼。
在崖柏还不能担负起这个家的时候,是他瞎眼的老母亲振作起来承担起了母亲的责任。针线活是做不了了,只能靠着更加勤勉辛苦的为人浆洗衣物过活。
冬日里,十指都肿成了萝卜,手掌和十指布满了蜿蜒纵横的裂纹,每一道纹路都是干裂的伤口,长期浸泡在水里,伤口都已经成了白肉,血都流不出来了。
如今不到四十岁,腰更是早就挺不直了,头发更是早已花白,残酷的生活在她身上留下了一目了然的痕迹。只要一眼看过去,就知道生活对她有多么残酷。
若非还有儿子陪伴,真不知道这个可怜的女人怎么才能活下去?
在崖柏修为有成以后,凭借修为打猎,已经可以过上富裕的日子,固然低调不想引人注意,却也是在偏僻处为母亲建了新的小院,买了一个可怜的小姑娘照顾。
日子虽然说不上大富大贵,却也是踏实安宁。
在负刍不遗余力的寻找下,终于找到了崖柏,也派人小心查明了崖柏的情况。
虽然得到的消息是崖柏只是一个运气不错的猎户,平日里性格孤僻,沉默寡言,也不多与人来往,但是负刍自然知道真实的崖柏。
一个高手过这样的生活,那肯定是有原因的。
他亲自带人去查才查清楚,十几年前的事,还记得这事,活着的人实在不多了,还是崖柏当年的邻居告诉负刍的。
一县县公,即便是身为公子的负刍,也不是可以随意处置的。
但是负刍还是咬着牙,硬要把这县尹给办了!
负刍辛苦收集了这县尹所有的黑料,然后亲自弹劾,而且是奔着弄死他的架势去搞,发动了好几个大臣。
搞得楚考烈王都有些奇怪,什么时候一个县尹管制几个刁民也算事了?
但是看负刍态度这么坚决,也就顺手把这县尹给办了,对于负刍要翻案的几个案子,也都交给负刍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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