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果然。
余戈还是那个余戈。
高岭之花还是那个高岭之花。
可以被很多人仰慕,可以被很多人簇拥,但永远不会被摘下。
*
夕阳西下,上海像是变成了一个半熟的橘子。徐依童望着窗外飞逝的景发呆。
和主人一样,座旁的粉玫瑰也蔫地可怜。
此情此景,无一不伤感——除了车里的BGM。
《爱情有时很残忍》的DJ曲响起时,徐依童愣了下。
一句‘伤心的泪已淹没漫漫红尘’。
徐依童忍了。
又一句‘仍相信真诚能感动他的心’。
徐依童咬牙转头。
直到那句‘戒不掉卑微的一往情深’出来,她终于抽抽着哭了:“谁放这么缺德的歌啊。”
茉莉坐在副驾驶上,听徐依童声音都带了哭腔,连忙准备切歌。
开车的人呵斥:“别切,让她多听听清醒点。”
徐依童啜泣的声音更响了。
茉莉两头都不敢惹,只能转移话题:“童童,听说淮海路那边又新开了家酒吧,有你最爱最爱的酸奶酒,我们等会去玩玩?”
徐依童大声说:“我不想去,我要回家。”
作为闺蜜团里嘴巴最毒的,蔡蔡向来不惯着她:“回家继续看你的《舔狗日记》?”
“好了好了。”茉莉打圆场,“童童都失恋了,你就别伤害她了。”
“谁说我失恋了。”徐依童反驳。
茉莉瞄了她一眼。
这得有多难过啊,妆花了都没心思补。茉莉递张纸过去,“那你哭什么?”
“我就是在后悔...”徐依童一边擦眼泪,一边抽泣,“要是把他喜欢的小饼干摆在最上面就好了。”
茉莉:“……”
蔡蔡:“神经。”
徐依童懊恼地说着:“你们说,余戈怎么会跟我吃了几次饭,还记不清我是谁呢?我长得有这么普通吗?他会不会是审美有点问题啊。”
蔡蔡开着车,随口接话:“他可能不喜欢女的吧。”
徐依童气死了,“蔡一诗!你真烦人!我跟你聊不下去了!”
“好吧。”蔡蔡换了个说法,“他可能不喜欢你吧。”
“……”
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徐依童一下子就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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