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没事,刚才只是运力逼出了淤血,无碍的。”他面色有些发白,嘴角还沾着血迹,却仍旧微微一笑,看着怀里愣住的秋沫沫,“怎么,吓坏了?”
秋沫沫翻了一个白眼儿:“看王爷您还有力气堵我的嘴,就知道您没什么事儿。”她从怀里掏出帕子,甩给司墨辰,自己起身坐好,“王爷被何人所伤?”
司墨辰拿她还带着脂粉香味的丝帕擦了擦唇边的血迹,随手揣进了怀里,笑道:“是本王不察,遭了黑手,不过,影卫已经把人抓住了。”
秋沫沫心不在焉地给虎子顺着毛,抬眼看了看司墨辰,见他面色稍稍回转,才道:“王爷可有查明是谁派的人?”
“都是些年轻人,下手还是有些青涩。”司墨辰敷衍着,看了看沾在身上的点点血迹。
“青涩?”秋沫沫瞪了瞪眼睛,满眼的不相信,“下手青涩还能在箭支上淬毒?那若是老手,怕是我和迟迟早已经命丧他人之手了!”她继续抚着虎子,“可是顺成王的人?”
“爱妃倒是挺记仇啊!”司墨辰听了,低声笑着,“是不是顺成王的人,待影卫审了之后才知道。”胸中淤血虽已排出,但毕竟是毫无防备地受了一掌,还是有些闷闷的疼,他的手压上胸口,施力摁着。
虎子趴在脚边睡着了,秋沫沫才抬起头来看他,见他施力的手微颤,眉心一皱坐过来:“你真的没事?”
“只是一点儿内伤,本王调理一下便好。”司墨辰深吸了一口气,刚刚缓回来的面色又有些发白了。
“伤到哪里了,让我看看!”秋沫沫上前伸手就要解他的衣服,“内伤可大可小,你可不能忽视!”说着,三下五除二就把司墨辰的衣服给扒了下来,就看到他心口的位置有一处已经变得黑紫的掌印,掌印不大但看上去十分可怖。“这也是出手青涩的年轻人干的?”秋沫沫抬头,眉心已经拧成了疙瘩。
司墨辰看着她的模样,微微笑着:“无事的,休整两天便好,不用……”
“萧越,你来一下!”没等司墨辰把话说完,秋沫沫扭头掀开车窗的帘子冲外头喊道。
正跟庄正聊天的萧越被这一声吓得差点儿从马车上摔下去,跟庄正对视了一眼,便起身使轻功朝着王爷的马车跃了过去。
“你叫他作甚,本王没事!”司墨辰忙整着衣服挡住伤处。
正说着,萧越就撩开帘子进来了:“王妃唤属下有何吩咐?”
“你那里可有活血化瘀,治内伤的药?”秋沫沫抓起司墨辰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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