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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守着,我去。”说罢,由不得萧越反驳,他就“嗖”地一下,跃上了房顶,踏着夜空飞远了。
萧越摸了摸凉凉的鼻尖,道:“王妃,夜里寒冷,您还是先去屋内等着,庄正打探消息,一会儿便回。”
“嗯。”秋沫沫应着,却没动,只望着这仍旧下个不停的漫天大雪,眉心拧得发痛。薄裘终是抵不住寒风,她站在廊下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然后缩了缩肩膀。
萧越正要说什么,就听见冬凌的声音传来:“小姐,您怎么又跑到门外去了!”
两个丫头被这一声喷嚏惊醒,一看秋沫沫站在门廊上,立刻一个弹起,冬凌抓了厚毛披风就往门外跑,夏果在后面倒了一杯热茶也跟了上来。
“小姐,您的伤还没好,怎还站在这风口?”冬凌给她披上斗篷,嗔怪道,“若是再受了风寒,您又要在床上躺些日子了!”
“我没那么金贵,身子好着呢!”秋沫沫轻笑着,把杯子递回给夏果,“打了个喷嚏而已,你俩不要大惊小怪。”
“您如今这般,再好的身子骨也扛不住落下病根啊!”冬凌是真的着急了,“那伤口还没好利索呢!”
夏果在手炉里换了一块儿热炭,用锦袋裹好塞给秋沫沫:“小姐您就别为难奴婢们了,咱们整日里提心吊胆的不说,王爷若是怪罪下来,奴婢们就算是有九条命,也不够用啊!”
“好好好,你俩伶牙俐齿的,我回房间坐着总行了吧!”秋沫沫无奈地笑着,转身回屋,坐在暖炉前,“不用关门了,等着庄正带消息回来。”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庄正从院墙外飞落,急急地上前来:“王妃,城墙东北角临时搭建的难民帐篷失火了!”
“难民营失火了?”秋沫沫一惊,“可有伤亡?”
庄正摇摇头道:“附近百姓正在灭火,伤亡人数还未知。”
“走,去看看!”她撂下手炉,跨出房门,“虎子,你陪着两个丫头,别乱跑!”说完,脚下运力便飞出几丈远。
庄正跟萧越对视了一眼,也一起跟了上去。
此时的城墙东北角火光冲天,人声嘈杂,哭喊声,惊叫声不断,许多人都是在梦中被呛醒,看到大火匆匆赶来时,火势已经烧得太猛了,幸好营地紧靠着护城河,取水方便,众人合力,火势也渐小了。
城外十里处,长武国大将冀央立马遥望,见天际一片红光,眸中划过一丝笑意:“嗯,是时候了。”他微微抬手,身后一团烟火飞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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