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唐漾有注意到。
正事说完后,唐漾很自然地夸:“好看。”
范琳琅顺着唐漾视线把头偏到一旁,她抬手摸着耳钉,犹疑:“真的吗?”
秦月认可唐漾:“好看。”
秦月到信审处伊始,便和大家显得格格不入,不是撕破脸皮或者冷战,而是生长环境的差距。比如其他同事讨论存钱买什么车性价比稍高,秦月拎个包就是一台车,同事们中午点外卖二三十块,邀请秦月一起,秦月会说自己嘴挑,然后叫悠然居送个下午茶就是一两千。
范琳琅和秦月一起工作几年,秦月和她说的话加起来可能没有秦月和唐漾一天说的多。
这厢听秦月也夸自己,范琳琅略显局促地低头笑,眼里闪过一抹不知名的情绪。
信审处团建搞过不少,但一般在周末,工作日搞团建约等于休息,大家这周好像有了一个盼头。
————
周五早上,唐漾定了闹钟,七点准时起床。
外面天色还没亮开,灰蒙蒙的,她坐在梳妆台前戴好项链、捯饬那张脸。蒋时延大剌剌地敞着浴袍站旁边,一边打哈欠,一边朝她包里疯狂塞东西。
湿巾,零食,现金,雨伞……还有糖。
唐漾无意瞟见,哭笑不得:“我是去团建,去福利院陪小朋友画画,又不是去春游……”
见蒋时延一副“我听不见听不见”的无赖模样,唐漾边拍脸边投降:“好好好,你随便装,别太多,我背不动。”
知道她背不动,蒋时延挑的都是必要物品。
可全天下都是这样,小女儿要出门,老父亲东挑西拣,还是恨不得把自己拴在宝贝女儿头顶的蝴蝶结上,跟着一起去。
团建去福利院陪小朋友画画,一方面是出于经费考虑,一方面,临江城福利院在二环城乡分界处,人少车少空气好,可以顺便踏踏青。
范琳琅前几天就和福利院做好了沟通。
周五上午,同事们坐大巴车抵达时,差不多九点。
几幢三层小高楼伫立在半山腰上,楼里窗帘是柔软的彩色布料,楼外涂漆干净,四周的围墙倒有些年份,“临江城福利院”的“城”字少了斜土旁,大门栅栏盖着一层爬山虎,两旁地面覆着斑驳白灰。
十几个小孩排在门口,见来人,整齐划一地甜喊:“欢迎哥哥姐姐。”
好些同事都没孩子,顿时被萌到不行。
同事们纷纷拿出给小孩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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