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如此猪头的明英宗,在地球冤杀于少保的时候,用的只是谋反罪名。
而这个世界的土木堡战神,竟然能不要脸到污蔑于少保勾结瓦剌。
一个顶着内外压力,敢在朝会之上,喊出言南迁者可斩的人物,一个打退瓦剌十万大军,保住京师的民族英雄,居然被泼上这等脏水,简直就像指着岳武穆的鼻子,骂他投降金国。
虽然现实从不需要讲逻辑,但巨大的荒谬感冲上心头,还是让本就热得不爽的程舟,怒气大发,怨气大翻。
男儿行,当杀人,肝胆洞,毛发耸,便是杀人时。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开始成为传说了。
“伱说的绿洲,在什么方位?”
“在,在.....”
焦脸汉子颤颤巍巍答完,就陷入了永远的黑暗。
嗯,这趟差事确实是他人生转机。
………………
天高地远,黄沙无尽。
夕阳渐落,暮气愈深。
一口自地底涌出的甘泉,在茫茫戈壁营造生命的奇迹,好似宝石一样的绿洲,与周围死寂的景象形成鲜明对比。
晚风扶起层层绿波,纵是些低矮的灌木、草丛,卑贱得不能再卑贱,也在努力生存着,将根系深深地扎入沙土,活出属于自己的风采。
然绿洲一角,蔓延的血水玷污了清净,传递着不详的气息。
尸体倒伏在地,足足数十具之多,每一具都是中剑而亡,皮肉骨骼被劲力撕裂,触目惊心。
血水不仅来自死人,也来自活人,半死不活的人,快要死去的人。
一个青年,带着竹笠,穿着乌底白边的袍子,脚下落了把残破执伞,手持长剑,英武锐气。
一个老人,头裹布条,肩系花色披风,脸上似笑非笑,神色轻松。
一个中年人,双手打开,看着健壮朴实,眼神里充满什么都提不起劲的疲惫。
一个姑娘家,身姿妖娆,年不过二十,衣衫被斩裂大片,露出大好春光。那惊心动魄的挺拔,沾上斑斑血迹,就像黑洞一样,能吞没绝大多数男人的视线。
一轮鏖战刚刚结束,四人各自抓紧时间,恢复体力。
青年以寡敌众,被围在中间,插翅难逃,犹是凛然无惧。
他手腕发劲,抖落剑身残血,问道:“我不明白,你们黑石怎么会跟东厂搅合到一起。”
回答他的是那名老人:“不明白?老夫却觉得,你周淮安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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