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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衣着朴素的中年女子边哭边捶胸顿足,几乎以头抢地,当场哭昏;她身边与她有几分相似的女儿也是眼眶通红,强忍悲痛,劝着劝着,反而都快把自己给劝哭了。
这幅场景在三天来已经上演了很多遍,但这对母女的感情实在太真挚、太令人动容,以至于白无常都开始怀疑起秦姝的命簿来了:
“容我冒昧问一下,你不是没有家人吗?出身孤儿院,单身至今,没有伴侣也没有收/养/孩/子,我没记错吧?”
秦姝和善微笑:“你对单身狗有意见可以直接说。”
白无常连连摆手:“不不不,我只是奇怪,她们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按照我这么多年的接引鬼魂的工作经验,哭到这个地步的,十有八/九都该是血脉相连的亲人才对啊。”
秦姝仔细分辨了一下这对母女的面容,恍然道:“可能因为我帮过她一个小忙。”
白无常:“我觉得你说的‘小忙’肯定不小,详细说来听听如何?反正她俩来都来了,你都要投胎了,咱们闲着也是闲着。”
秦姝:“人都死了、闲着也是闲着和来都来了这三句话凑在一起,我还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总之,这是我上任第一年接手的第一个家庭调节案例。”
“她的赌鬼丈夫出轨嫖/娼多次,她和女儿冒着被打死的风险,向法院提起离婚诉讼,却被法院以‘出轨不能算感情破裂,忍一忍算了’为理由,驳回离婚请求。”
白无常目瞪口呆:“……这是什么鬼话?我一个鬼都看不下去了!”
秦姝瞬间感觉找到了知己:“你也这么觉得对吧!太好了,有人跟我想法一样就好。法院一审判决下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我脑子出问题了呢。”
白无常咬牙切齿:“可恶,我迟早得去查查这个男人的命簿看看他什么时候死。”
秦姝沉默了一下,真诚建议:“要不我们晚点走吧?”
一直觉得秦姝和白无常的聊天活像是相声,因此不愿加入这对活宝的谈话的黑无常,此时也对秦姝的建议产生了兴趣,破天荒地加入了这对相声组合:
“怎么说?”
秦姝:“说来话长……总之,在省人民法院判决‘出轨不算感情破裂不能离婚’之后,我作为妇联主席亲自打了申请,强行让她和男方分居,三年后以‘分居时间过长感情破裂’为由,让她脱离了苦海;同时致电警方,加大对违法产业的打击力度。”
在白无常一边查阅命簿,一边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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