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金文甩到了他的怀里……
气道:“你识字,你来念给大伙儿听听,只要你读出一个字来,我管你叫一声爹。”
大胡子将金文展开,一个字一个字认真地看了起来。
片刻,他指着其中三个字,缓缓地道:“窑子醉……花……楼……对对对,这三个字真有些像醉花楼,你们说我厉不厉害!”
“唉,我就说嘛,你懂一个字,老子就管你叫爹,比我还能装,这些勾勾圈圈,一看就知道,不是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字,还醉花楼先,不懂就别瞎掰!”
寒门孤火的话语,饱含着不屑和责备,但心里却颇为欢喜。
他突然觉得,认识大胡子太晚了,他还有很多话要问大胡子,想着想着,他便向大胡子抛出了个“暧昧”的眼色。
张仙一把将经文夺了过来,红着脸,喝道:“你们都是一丘之貉,看来我哥哥是指望不了你们了。”
夏宇龙道:“爷爷说得对,这经文不是老祖宗留下的,看不懂也不足为奇……”
他将经文收于怀中,叫来了狂狮,在它耳边低语了几句。
狂狮乖乖地在寒门孤火身边趴了下来,呼着气,闻了闻寒门孤火的手,它在甲板上翻动着身子,撒起了娇。
寒门孤火又惊又奇,凝视着夏宇龙,颤声道:“它……它今后还会咬我吗?”
夏宇龙笑道:“再也不会了,我与狂狮说,您是东山道人的徒玄孙,您要带着他一起去寻东山道人。”
寒门孤火轻柔着狂狮的头,脱口说道:“不过我事先得告诉你,三界动乱之事我可管不了,别把我也给牵扯进去了,不过有些时候,帮助你们这么一小丢丢,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话未说完,张仙哈哈笑道:“爷爷不打自招,还说不想牵扯进来,又说可以帮我们,这不是前后矛盾了吗?”
寒门孤火白了张仙一眼,不耐烦地道:“死丫头,别捣乱,总之现在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不过等到了岸上我们各……”
“对对对!”大胡子乐了,打断了寒门孤火的话,“我们就是蚂蚱,有时候说话,怎么和我一样一样的!”
说着他斜眼向张仙看去。
张仙“呸”了一声,“什么叫蚂蚱,我们像蚂蚱吗,应是说上了一个贼……啊,呸呸呸,是上了一条船。”
夏宇龙也乐了,说道:“我讲一个笑话给你们听。”
“哦,你小子闷葫芦一个,还能讲笑话?”寒门孤过颇有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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