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胸中憋了一口气,瞪大双眼向寒门孤火看去,眼神充斥着愤怨与无奈。
他们二人之间的友谊,就像风中的残烛,在苦苦地死撑着。
“唉,你别看着我,我生平最恨那些做不了任何事情,还自诩为某个历史人物的人,没错,你的板斧是厉害,方才我与龙兄弟都惯着你,但我们可没把你给捧上天了!”
话毕,寒门孤火呼出一口长气,懒洋洋地靠在了狂狮身上,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这一口气出得真爽……
他想,这小子得意起来就是飘,咱今后不会再惯着他!
“这……这张大将军……投……胎……”
大胡子又气又怒,他语无伦次,支支吾吾地要进行反驳。
张仙担心他们又要争吵起来,抢着说道:“唉,其他的咱暂且不论了,今儿比的就是嘴皮子,请哥哥继续出题便是。”
“嗯,好,你们都听好了,四肢长胡子?”夏宇龙又清了清嗓子,语速也变得快了许多。
“毛手毛脚!”张仙也加快了语速。
“拉胡子过河?”
“谦须,谦虚!”
“阿婆留胡子?”
“反常!”
一连几个歇后语下来,都被张仙抢着答了去。
到她出题时,她善于察言观色,照顾到了每一个人,将现场的氛围和节奏拿捏得死死的。
当小机灵说到佛家歇后语的时候,可谓是妙语连珠,将现场的气氛推向了另一个高潮。
西边的火烧云,不知在什么时候全都消退了。
天色已经黑尽,一轮圆月漂浮在东边的海平面上。
圆月洁白如洗,就像在深海中刚沐浴出来,是这般的含羞和净美。
一阵阵晚风拂来,让人心旷神怡,但清凉之中又夹杂着些许的寒意。
圆月渐渐升高了……
夏宇龙他们脸上都显露出了困意,歇后语也说成了困倦语。
轮到寒门孤火来说时,他却撂了挑子……
不耐烦地摆摆手,说道:“我懂个屁的谚语,与你们后辈我没什么话可说,我不理你们了,夜深了,你们自个儿找个地儿睡觉去吧,我要守夜去了。”
说着,他骑上狂狮钻进了屋内。
夏宇龙和张仙却也不与之计较,二人相视一笑,均无奈地摇了摇头。老爷爷这般古怪的脾气,随他去便是了。
大胡子心中仍不服气,他张着嘴,本想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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