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伸出右脚,将木箱子的盖子又合了上来,便一脚踏了上去……
正色道:“唉,谁说这些钱要全部都给你们了,你那石柱值多少钱就拿去多少,那些捕快到我店里喝酒,我还得犒赏他们,至于你的精神损失费嘛,我算不了,还真是对不住了,弟弟,去拿算盘来!”
“好嘞!”
黄秋山从屋内拿来了算盘,在黄老鸨面前“吧嗒吧嗒”地算了起来。
黄老鸨咧嘴阴笑,又吸了几口烟枪嘴,说道:“想不到妹子果真是财大气粗啊,今天我算是见世面了,到自家店里喝酒还能给赏钱的,你就不怕我告你私通凡人吗?”
黄玉撩了撩额上凌乱的发丝,一脸不屑和高冷地道:“你尽管去告便是,这些捕快又吃我的,又喝我的,还得了赏钱,要不你就连他们一起也告了吧!”
“你,你无耻……”黄老鸨又急又气,竟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这时,黄秋山把石柱受损的账也算完了。
他将算盘呈了上来,说道:“姐姐,一共是三千四百二十四个铜板!”
黄玉点了点头,看着黄老鸨和气地笑了,说道:“那就在这里点数吧,一个个地数,多一颗也不给拿走。”
只见她右脚一抬,那箱子盖吱呀一声打开了。
“哼,你等着瞧,要不是念在我们是同宗同源的份上,我早就对你不客气了,你店铺的生意还得让我照顾,别太放肆了。”
黄老鸨自知丢了颜面,留着两个随从数铜板,自己却化作一阵妖烟溜走了。
其实,在冥城中,黄玉善于经营人际关系,对于酒水和钱财她并不是看得很重,反倒是经常施舍于别人。
冥城中的多数酒铺子几经沉浮,几次易主,均经不起岁月的考验,但她的醉花铺屹立于冥城中上千年而不倒,这全得益于她的豁达与大气。
虽说这醉花楼的规模要比醉花铺大得多,但全都仰仗于醉花铺的美酒吸引顾客。
黄老鸨在醉花铺也赊了不少酒水,若要论起真来,加本金和利息恐怕黄老鸨还要折钱。
这亏本的买卖她又岂会去做,干脆溜之大吉了事。
又有两队受了伤的捕快从小巷子中缓步而来,他们唉声叹气地叫嚷着,有的口中还骂骂咧咧起来……
“他娘的,这两个该死的凡人,竟然让他们跑掉了!”
“下回见了我非扒了他们的皮不可。”
“这城中一定有其他奸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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