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定要统一口径!”
“那是必须得!”
待路过夏宇龙他们牢笼门口时,借着墙上油灯发出的昏暗光线,只见老头身上尽是横七竖八的抽痕。
老头刚死不久,鲜红的血液仍自伤口渗出,向双手汇集,一滴接着一滴掉在地上。
夏宇龙怒道:“你们还说没动手打人,老爷爷身上的伤作何解释?”
那两名大汉停住了脚步,一脸的震惊,竟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狼人也喝道:“你二人好生毒辣,连一老人也不放过,还想搜刮他身上的钱财!”
一名大汉缓过神来,骂道:“他娘的,你这人妖,都快死到临头了,有什么资格与我说话!”
另一名大汉也骂道:“你们两个蠢货,如果不是看在捕头的面上,早就把你们送入刑房了,能让你们在这撒野吗!”
“你们等着,有你们好看的!”
狼人弓身缩骨,欲要钻出铁笼,给两名大汉一点教训,
夏宇龙阻止道:“老二,别和这些人计较,他们终究会遭报应的!”
“是,主人,老二一切听从主人吩咐。”
狼人将身体缩回,站到了夏宇龙身后,胸中怒火逐渐平息。
“小样儿,还想与我们斗!”
“嘿嘿,就等着被活寡吧!”
两名大汉得意洋洋,拖拽着血淋淋的老头往牢门走去。
二人向右折行,消失在了转角处,不多时便飘来了呛鼻的焦糊味。
狼人又怒了,说道:“主人,这两个狗东西,真不是人,他们真把老人家给烧了。”
夏宇龙胸中怒火也难平复,但比起狼人,他显得更为理性。
他低头不语,心想,这就是阿昌古国的刑律吗?真变成一纸空文了吗?他对阿昌古国的前途和国运隐隐感到担忧。
《谈古论今》一书,对每个王朝的更迭都有论断,一言蔽之便是“国兴于文乱于行,家优于德毁于违,根基不稳何以高楼万丈,梁柱腐朽岂不瞬间倾塌,国风家风不正,何以治国平天下,安抚大众人心。”
他知道,一个国家的根基腐烂到了极点,说明气数将尽,离灭亡也就不远了。
正在此时,白高在床上翻了个身,稀烂的屁股被压在了下边。
“哎呦!”
他痛得醒了过来,睁开双眼,无神地凝视着前方……
有气无力地喊道:“还有没有活的,都给我吱一声,这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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