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拥抱项柔时,看到了她耳后那独有的朱砂痣,便一下明了她的身份,懂得了为何皇叔不让父皇知道她的存在,这个让他牵挂了十四年的小人儿,最后一次见她时她才多大,三岁是吗?那是很久远以前的事了,如今看到她安然无恙,也算是最大的安慰,此时看着屋内欢笑的人,却是兀自扯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孤独的身影在寂静的夜色中更显诡异落寞。
他突然就想到了柳颜,那个在自己生命中出现才不到两年的女子,她离开的那个阴郁的午后,所有的乌云都经过了那片,被她深深遗忘的花园,那个给她讲述过无数忠贞诺言的地方,他想起了自己苍白的指尖,抚摸过她曾深深爱过的玫瑰,它们都病了,褪了色。阳光依旧高高的挂在那里,即使天空偶尔下雨,却一直没能医好它们。它凋零了很久,所以它从此不叫玫瑰,爱情也不再是爱情,日日夜夜,它尖锐的刺,摩擦过自己柔软的心脏,只是今天,再没有血液来浇灌它们了,迟早会死的,花,自己,还有无知的岁月,只剩下回忆。
“可是,我还活着。”麻本涟有些伤感的呢喃着:“你问过我,天亮了耳朵还会不会记得,我们还有那么多话没有说,像少年般心悸的羞涩,我想带你找到开满花的地方,看着你笑,听着你说爱我……”
“你就像是一个疯子。”柳颜冷漠的开了口,站在他十步开外,月光照在她妖娆的脸上,透过她赤色的瞳孔,异常妖冶。
“因为我的爱,它没有出口了。”麻本涟说完这句话便站了起来,转身消失在了夜色里,他害怕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被她看到,他没有那个勇气来面对她接下来的无情言语。
“麻本涟,你是最傻的傻瓜。”柳颜看着他消失的身影却是突然哭了出来,这个男子,为何要对自己这么好,自己唯一珍贵的心都已经不完整了,自己这具破败的身躯又如何配得上他?
第二日项柔为项琉璃送完药却并没有马上回去,因为她看到了多日未见的冉度,没有易容成自己模样的冉度,这让她十分不能理解,于是一直奇怪的打量着二人,却始终看不出个究竟来,按道理项琉璃也就见过冉度寥寥数次,连话都未曾说过,为何如今看了却像是两个相识了许久的故人一般,难道冉度将自己的身份告诉她了?
“在想什么?”冉度嘴上虽这样问着,心里却很清楚项柔在懊恼什么。
“度哥哥几时与她如此熟络了?”项柔瞥了眼端坐在一边不言不语的项琉璃,不解的问出了口。
“我病重的这些日子多亏了度公子照顾,自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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