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了开去,梁初尘见状有些懊恼的抿了抿嘴也跟着下了马,跟在了她的身后,如果她回来了,项柔是不是也已经发现了她的不一样?
“连你也关心她。”项柔的话里带着一丝吃味,她原以为只有萧墨凌才心心念念着那个人,原以为只有梁初尘是真心只待自己好的,虽然有些卑鄙无耻,有点对不起梁初尘,但是有个人念着自己,心里总是有些安慰的,此时听梁初尘也问及了项琉璃的事,终于还是忍不住难过了起来。
“你在吃醋?”看着项柔颇为倔强的侧脸,梁初尘却是满足的笑了起来,从身侧拥住了她,下巴轻轻的抵在了她的头顶,项柔只是别扭的挣扎了下,未躲开便也不再浪费力气,任由他抱着自己,在她心里这样的拥抱就如同朋友间的安慰一般,并没有什么大不了。
“能不能不要说她的事?”本来就因为她抢了自己的男人而沮丧,偏偏这梁初尘还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能!”梁初尘的眉头微微的皱了皱,将项柔的身子扳了过来,迫使她看着自己,然后认真的说道:“她不再是以前的项琉璃了。”
“什么?”项柔因为生气而微眯的眼睛猛然睁大,虽然说她也感觉到了项琉璃的不一样,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们不是同一个人啊,一想及此不免有些担心的问:“那么真正的项琉璃呢?”
“是她,也不是她。”看着项柔担忧的神色,梁初尘有些为难的蹙起了剑眉,十几天前,他因为苏明月似乎要对付项柔的事情而感到不安,所以又悄悄地潜回了魂归谷,却意外的发现了密室里躺着的项琉璃,那个时候的她显然已经没有了呼吸没有了心跳,虽然意外她的尸体为什么会出现在魂归谷,梁初尘却并不想多探寻,可正在他想要离开时,苏明月进了密室,便急急地躲回了项琉璃所躺着的床后面,他看不见苏明月在做什么,但他仍旧清晰的听到了她的话,一直在不停的重复着“你爱的是萧墨凌,回去杀了项柔,将他夺回来。”
“你不是说她没有呼吸也没有心跳了吗?”项柔难以置信的看着梁初尘,如果真正的项琉璃已经死了,那么凌王府的那个人又是谁?萧墨凌又会不会有危险?
“你知道的,能让人假死的药不是没有,更何况苏明月的所作所为更像是一种类似于催眠的术,你不觉得项琉璃跟以前比起来有些不一样了吗?”他可是清楚的记得项琉璃从床 上坐起来后那空洞却异常阴冷的眼神,还有她那从未有过的冷漠语气。
“那她究竟怎么了?”以前的项琉璃哪怕是遇到再怎么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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