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现在看看那女人给你生的又是什么,是什么!”
“夫人……”幽兰看着笼子内瞬间突变的项柔,抑制不住的伸手捂住了嘴,胃里一阵翻滚,转头看向苏明月时的眼神里透着一股恐惧甚至带着一丝不忍与心疼,曾经也是那样美丽而温柔的女人,就是为了一个情字,将自己折磨成如今这副可怕的模样。
“我快等不及了,等不及将她送出去。”苏明月的嘴角扬起一抹狰狞而诡异的笑,满意的看着祭坛下一张张因为惊恐而苍白的脸,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可以退下了,谷内数百人都如同获了大赦一般迅速的轰散开去,笼内的人似乎感觉到外面那股强大的力量远离了自己,竟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利刺,还原成了本来的模样,软软的坐在笼子内安静的闭上了眼睛,就好似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夫人,需要将她带回地牢吗?”幽兰强作镇定的吸了口气,终于迈出脚步走到了苏明月的身后,瞥了一眼笼内安然入睡的人,别开了头去。
“不必了。”说罢一个转身往关押冉度的房间走去,她要让屋里的人将项柔送到萧墨凌的面前,送到项连谨的面前,她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相比项柔,冉度的处境要好上很多,如今身子已经康复,只是意识却被短暂的控制了起来,说是短暂,苏明月也很困惑,她不明白为何眼前的人自我存在感那般的强烈,无论她如何施术用药都只能险险的控制住他现在的思想,一旦出了魂归谷,她不敢保证冉度几时就会突然的清醒过来。
“可还记得凌王府在何处?”苏明月站在房门口问着坐在床边一脸面无表情的人。
“……”冉度并不回答,只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很好,将外面祭坛上的东西送过去。”说罢率先转身跨出了房间,而坐在床边的人只是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在挣扎着什么,但仍是听话的站了起来跟上了苏明月的脚步。
关押项柔的铁笼已经由黑布遮盖的严严实实,放在了马车上,现在的她在没有安全感的情况下立马就会发怒,以至于生出那些锋利的骨刺,苏明月也不敢保证真正发狂的项柔会做出怎样骇人的举动,只能让她待在黑暗里。
“你们几个,务必看着他将人送到凌王府上,若是途中出了什么差池,提头回来见我!”苏明月瞥了眼马车边端坐着一脸淡漠的冉度,仍旧有些不放心的叮嘱着派去随行的几个侍女。
“属下明白,请夫人放心。”回完话,其中一个坐上了马车的另一边驾车,其余四个分别站在了马车的四个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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