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西屋,“我怕他打我。”
“态度好点,别敷衍了事,他打你那也是你活该。”宋春雪转身去了厨房外的炉子前,“我去煮药了。”
三娃在厨房跟木兰做午饭,道长不知何时去了西屋。
老二有没有原谅老四不得而知,但吃午饭的时候,大家和和气气的。
下午,道长出门去了医馆,宋春雪去了红英家。
这次她不知道自己何时回来,便跟他们两口子仔细交代,若是活儿干不完就找别人帮忙,别自己硬撑着。
她又专程给了何川五两银子,让他手头宽裕点。
之后,她想着回来了一次,总不能不去客栈看看。
“呀,你终于来了,我想着这两天就去找你呢,”姚曼嗔怪道,“知道你从金城回来了,却没有主动来见我,还让道长来跟我说卖符的事情,你是怕我心里不舒服对不对?”
姚曼转身吩咐厨房炒两个下酒菜,拉着宋春雪进了厢房。
“是有这方面的顾虑,但我主要是顾不上,孩子生的比你还多,这个断了腿,那个要休妻,还张罗着娶了新妻,几个儿子住在一起,时间一久就闹矛盾吵架,我脱不开啊。”
宋春雪感慨道,“也不知道当初怎么想的,明明可以不生这么多的,人家生两个儿子,我非得生四个。”
姚曼给她倒了杯茶,“是啊,我就生了三个,就已经累得够呛,更何况是五个,手心手背都是肉,难伺候啊。”
两个寡妇凑到一起,提到孩子一把辛酸泪。
“其实符纸的事情,我也是听说,我怕得不偿失,本想跟师兄一起来说的,但我怕你不自在,还希望你别往心里去。”认识这么久,宋春雪打算实话实说。
“哎呀,还说这个,还好道长点明,说卖假符损阴德。其实我没想着卖假符的,是来客栈的人多了,问起符纸的事。”
“你们俩都不在,我就找了别的阴阳先生画符,他说他也经常卖,谁知道买过符的人说,那符纸压在枕头下,不仅没有作用,还让他做噩梦,四天前我就全都烧了的。”
宋春雪了然,“那就好,我临走之前画一些给你,没了咱就不卖。”
随后,她们俩边喝边聊,提到了薛行远。
“呵,薛重我知道,他就那个德行,狗改不了吃屎,遇到你是他活该。”提到薛家人,姚曼骂道,“没一个好东西。”
宋春雪点头附和。
“对了宋姐,你不打算在金城做生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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