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相守,二人十分珍惜。
宋春雪没见过谢征脸上能有这么多的笑容,眉目舒展,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看着年轻了不少。
其实,她更喜欢昨天他有胡茬的样子。
他们坐在一起喝茶闲聊,任何一件小事,聊着聊着都能扯很远。
一起吃午饭,旁若无人的去军营外面看了看,坐在小山丘上,俯视整个军营。
外面的风有些凉,但他们在无人的角落亲热。
“阿雪,我很想你,不想在这里待了。”谢征难得露出脆弱的一面,将脸搁在她的肩头柔声道,“我不想等太久,想早一点跟你形影不离,茶米油盐。”
“你若是想通了,处理好眼下的麻烦,我当然赞成。”宋春雪抚摸着他掌心的茧子,想到他之前纤细匀称的手,有些心疼。
那狗皇帝的江山有什么可守的,他只在乎权势。
但这江山还是百姓的江山。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她从前不明白,如今才想到,百姓都死了,地没人种了,草木自然旺盛。
谢征也是想那天来得晚一些。
虽然他们都明白,天命不可违。
可人总是自不量力,不到最后一刻,试图逆天改命。
若是还没试就认输,这人间将是一片废土。
宋春雪知道,自己是个俗人,她不能阻止他的执念。
“我纳戒中有不少吃的,早知道要来见你,就多带些肉解解馋。不过点心馍馍都是前两天买的,还有一盆臊子肉我都给你留下,你那被子也不舒服,我刚好带了俩给你留下。”
谢征看着太阳逐渐西斜,温声道,“什么都不用带,你能来便足以抵我万难。”
“……”这话怪动听的。
晚夜间至,宋春雪带着他来到自己出现的地方,教了他如何贴符,如何找到阵法。
“若是从这儿走,你少些辛苦,而且还能离我家的老院子更近。下次我试试能不能在金城的院子里弄个阵法,以后你想来见我,甚至能直接出现在我面前。”
谢征握紧她的手,“好。”
“三年内,我定会脱掉身上的官服,你会嫌久吗?”
“不会,”她笑着将他按在椅子上坐下,“我看到刚才有人来找你了,你先处理,我把你的衣服洗了。”
谢征面上尴尬,“我自己洗,这几日懒得动就放着了。”
“女子为心仪之人洗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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