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没有把解缙放在眼里,连唾手可得就能够赢了解缙的都懒得去做,啧啧,这真是......”
原本在解缙邀战魏明的时候,众人其实是不看好魏明的。毕竟解缙天下第一才子的美名,也不是浪的虚名来的。从小解缙就有神童之称,诗词歌赋更是无一不晓,尤其以书法见长。
而魏明却没有丝毫的名气,虽然年纪轻轻就高官得做骏马的骑,但是论起才学他并没有让人眼前一亮的事迹。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光凭这一首诗就足以证明魏明的才学不在解缙之下,甚至还要超过!
难怪,难怪刚才解缙看了之后,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好像是被抽走了一样。
看来,就算是以解缙的才学,也没有办法做出能够和此诗一较高下的诗来!这才会导致解缙看了之后,神魂落魄地离开。
“人人笑我大明乃是以武立国,此诗一出必然一洗大明文风孱弱之态!”
听到这句话,捡到书信的人眼睛猛地一亮,立刻将书信折叠起来揣进怀里。
众人也反应过来,既然这诗如此好,那么肯定很快就会抄录成风。到时候这封写下第一首咏蛙诗的书信,而且还是魏明亲笔所书,到时候必然会价值不菲。
......
御书房。
朱棣正在提笔,单手撑在御案上,整个人微微躬身,在伏案写字。
朱高炽微笑着走进来,径直来到老爹身边,看了一眼顿时笑着念起来。
“独坐池塘如虎踞,绿荫树下养精神?爹,你也知道魏明写的这首诗?”
朱棣没有说话,直到把整首诗写完之后才直起身来,笑着问道:“怎么样?”
朱高炽连连点头,赞道:“苍劲有力,如同神兵利器一般充满杀伐征戈之气,好字,好字!”
朱棣顿时摇头,“老子让你看的是诗,谁让你看老子的字了?老子的字什么样,咱自己还不清楚?”
“啊?”朱高炽这次明白老爹的意思,苦笑一下连忙道:“可这,不是魏明的诗吗?”
“是他的又怎么样?”朱棣放下毛笔,一边用热巾擦手,一边问道:“你就说说这诗怎么样?”
“诗当然是好诗。”朱高炽想都没想就点头回道,“用最平凡,甚至是不起眼的事物,却能够写出豪气冲天。如此好诗,哪怕是咱们大明立国几十年,恐怕也只有皇爷爷那首‘雪压枝头低,虽低不着泥。一朝红日出,依旧与天齐’才能与之媲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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