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父亲淡淡地回道。
“什么?!”母亲放下手中的筷子,“什么情况变了。”
宁晋突然觉察到了不寻常,思绪立即回到了现实,仔细地听着父母的对话。
“我们校长节后就要调到人大去了,接任的校长还不知道是谁。”
“还有这种事?就差这几个月,那你们校长对你家儿子的事就没办法啦?”
“人走茶凉,他能有什么办法?”
“哼!”母亲情绪激动起来,“当初你没爬到副厅,就是他搞的鬼,又拿什么可以为下一代做点事情的鬼话来骗你,你还真相信他的话,最后白白葬送了两代人的前途……”
“你别说这样的话,人家是想真心实意为我们家办事,组织部突然人事调整,谁也没有想到。”
“你到现在还帮人家讲话……”
“我不是帮人家讲话,”父亲也渐渐也来了火气,“人家帮我们是情分,不是本分,有本事,靠你儿子自己,考公务员、考教资,正大光明地进来。”
“考公务员,考教资,还要你这个当爹的干嘛?他能考上,还能看得上你们学校?早知道这样,还学什么什么用都没有的哲学?学金融、学财会,哪个不比这个强?”
“你们……你们能不能不吵了……不吵了……”
宁晋已经受够了这样的家庭,没有人知道包容,没有人懂得退让。
可父母已是针锋相对,哪里能偃旗息鼓,争吵更是愈演愈烈。
“哲学怎么啦?”父亲站了起来,“再说了,当初不是你要求,一定要进上海名牌大学?学金融和财会可以啊!论你儿子的当年的成绩,最多上本地财院,你能接受吗?”
“财院有什么不好?当时还不是听了你们鬼话,现在好了,下面你看着办吧!”
“我看什么看?让你儿子自己看着办,该考公考公,该考研考研,哲学专业的本科,本来就没什么用。”
“好!”宁晋大喝一声,“我现在就回去,准备考公。”
说着,宁晋拍案而起,摔门而去。
宁晋漫无目的地走在南京的街头,这座城市对于自己既是熟悉,又是陌生。近四年的背井离乡,让自己在哪都像是一个外地人。哪里都没有自己安身之地,哪里都见不到自己的前途。本来让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计划——毕业后,凭着名牌大学的招牌,对口专业的优势,顺理成章地进入党政院校,从事行政工作,但这一切在一瞬之间就这么戛然而止了。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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