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如筛糠,“ 我……是。”
这声回答之后是冗长的沉默。
忽然,她感觉有气息逼近,下一秒她被掐住了脖子,被迫扬起脸。
即便现在眼睛看不见,但她还是感觉到了被毒蛇紧盯的压迫感。
傅绥尔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她和姜花衫的外形差别太大,也不知道能不能蒙混过关?
又是一阵沉默,但这次结束的很快。
白密皱眉,山狼面具下的俊脸皱成了一团。
眼前的女孩儿上半张脸蒙着黑布,下半张脸又红又肿,再加上他有轻度脸盲,根本分不清她是谁。
正是因为他认不出,所以才反复确认。
白密起身,绕过茶几入座,翘着二郎腿一边打量一边思考。
眼下这种情况,但凡有脑子的正常人都不可能冒认。
应该不会错。
“是,就好办了。”
“有笔旧账要找你算算。不过看在你是女的的份上,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能在十分钟内解开身上的绳索,我就放了你,但若是不能……”
他顺手抽出盘子里的水果刀,像掷飞镖一样扔了出去,锋利的刀刃嗖的一下划过傅绥尔白皙的侧脸,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就只能死了。”
“……”
傅绥尔低头不语,大脑却在高速运转。
这个绑匪是怎么回事,不仅认不出本尊,还有心思在这玩游戏?难道是周宴珩的人?
她象征性动了动身体,手脚的绳索越挣扎越紧,想要自己解绑根本不可能。
白密,“你还有九分钟。”
傅绥尔咬牙,“换个规则,我保证三分钟可以解开绳索,还是你亲自帮我解开。”
“这么快就吓出癔症了?”
傅绥尔,“你不敢试?”
“……”胆子挺大,白密挑眉,“说来听听。”
傅绥尔,“我跟你赌运气,你出题,如果我赢了你就答应我一个条件。”
“赌运气?”白密像看傻子一样打量她,“你要是运气好还会落在我手里?”
“你就说,你敢不敢?”
白密嗤笑了一声,扯着嘴角,“你就是这么玩死他的?好,我跟你赌。”
说着他一脸悠哉靠着软枕,单手支颐问道,“那就猜猜我头发的颜色。”
头发?
傅绥尔愣了愣,头发可以染色,只要他够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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