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怒视汹汹,“阿珩说的是不是真的?”
姜花衫想了想,点头承认,“没错。”
在博弈阶段,她从不会轻视任何一位对手,所以她早就知道这点小把戏是不可能骗过周宴珩的。
跟周宴珩博弈,明晃晃的算计才是制胜关键。
“草!老子不信!除非你现在就说出那个那个内鬼的名字。”
与姜花衫相反,关鹤平等地看不起所有对手,尤其喜欢自欺欺人,因为他实在接受不了自己竟然是这里面最蠢的一个。
姜花衫,“沈执。”
这话一出,原本还蹦跳的关鹤瞬间安静,怔愣了片刻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转头看向周宴珩。
周宴珩神色复杂,他之前只是猜测,但真正验证时还是有些意外。
连沈家老爷子都不知道自己身边有只蛀虫,足以说明沈执潜伏得有多成功,可姜花衫还是一眼就看破了,如此看来,她是早就知道内鬼是谁才策划的杀局。
姜花衫扯着嘴角笑了笑,“怎么都哑巴了?我说对了吗?”
周宴珩偏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抬腿勾住轮椅将她拖到跟前,“沈执可不好杀?”
话音一落,关鹤顺手从身后掏出一把手枪,“但你不一样。”
虽然只能二选一,但和谁合作的决定权不是还在他们手里吗?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可不会任人宰割!
“……”周宴珩眼皮跳了跳,转头看着关鹤。
姜花衫单手托腮,眨了眨眼睛,“听说你让你爸爸去沈家提亲了?你喜欢我?”
关鹤咧开的嘴角瞬间僵硬,“我喜欢你个毛啊!那他妈就是个误会!”
姜花衫惊讶,“连我的毛都喜欢!?所以,你一开始就打着主意想把我骗进关家杀?”
“草!老子都说了!那是误会!”
姜花衫完全不听,“可是癞蛤蟆,你连娶我都做不到还想杀我?真当我吓大的?杀一个沈执,你顶多被你爸削一顿,杀我你试试?我能让你们关家在鲸港除名。”
关鹤,“……”
他妈谁是癞蛤蟆!
“沈执替你保守秘密提的什么要求?你如果让他掺和你的生意,这辈子都别想再甩开他。”
“但我不一样,你那点小钱我看不上,我只要沈执的命,银货两讫互不干涉。但凡有脑子的都知道怎么选,你拿枪指我,看来是没脑子。”
“我……”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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