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认下我这个哥哥之后,日后发迹了,一定记住给哥哥一碗饭吃!”
赵仁琦耸然动容道:
“老兄何出此言?就是现在,兄弟虽然不济,但只要兄弟有一碗饭吃,也必然有老兄的一碗饭吃!只怕老兄嫌弃!”
在外边混,尤其沾点江湖,首当其冲的是一个“义”字!
江湖中人,义字当先;相逢即是有缘,执手便为兄弟!钱财尚可相赠,更何况一碗饭乎?
赵仁琦深谙此理;所以,他对朱福陵的话慨然应对。
蒙啊!王发根、刘生地和黄百会三人都蒙了!
这是干什么呀?跟世界末日似地!
“好!”朱福陵很高兴,“既然如此,现在我为兄弟免费测一个字,也算我这个当哥哥的一个见面礼!兄弟——你出个字吧!”
虽然有点儿意料之中,但没想到朱福陵是以这种方式——真把他赵仁琦当作了兄弟对待!
赵仁琦很感动!
须知,相面测字是很花钱的,动辄数百上千,甚则上万几十万不等——朱福陵既说免费,自是由衷之言,这份大礼,足见情义!
既然如此,他赵仁琦也不能很草率,测字毕竟是件很文雅的事,不仅要坐下来,还要能写东西。
赵仁琦一招手,示意王发根二人拿桌凳来;王发根和刘生地二人不敢怠慢,马上把桌凳子给弄了过去:把桌子放在朱福陵和赵仁琦中间,凳子则分别给他们二人也放好。
朱福陵也不客气,见有凳子马上就坐上了;赵仁琦也跟着坐下。
坐稳后,朱福陵小心翼翼地从那文物般的棕色公文包里,掏出一条折叠规整的玫瑰红色平绒布,展开来约有一米见方,很虔诚地在桌子上铺好。
接着,朱福陵拿出一本A4纸大小尺寸的记事本,和一只早就不生产的老式英雄钢笔,在桌子上把记事本摊开,钢笔放好。
整个过程很有仪式感。
这一来,所有人也都严肃起来,不敢大声说话;甚至呼吸的声音都很注意。
须知,这种高规格的测字仪式和现场过程,也许他们一辈子也难得见一回!
朱福陵对赵仁琦说:
“兄弟!不要着急——好好想,测一个什么字!一定要是你此时此刻最想测的字!马虎不得——所谓‘心诚则灵’,即此谓也!”
赵仁琦开始思考要测什么字。
此时已有人知道是相面测字,悄悄围过来几个在一旁偷看、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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