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父皇亲征高句丽,朕还让你随军照顾武才人,你还记得吗?”
“记得,当然记得,那还是末将第一次随军出征。”
“说起武才人,和如今的武皇后,虽说是一个人,但朕怎么总觉得是两个人呢!”李治偶尔会有这种错觉,父皇的武才人和他李治的武皇后,面容一致,可总感觉像两个人。
“陛下,人都会变得,怎么可能十年前和十年后还一个样子呢!”
“话是如此,但朕还是喜欢曾经那个武才人,现在的武皇后,不知为何,总让人有种压迫感,甚至朕还有点怕她。”
“陛下说笑了,皇后娘娘蕙质兰心,怎么会让人有压迫感呢!”
“蕙质兰心?那是以前,现在,说不上来的感觉!”
张离没有回话,一想到如意,他心中愧疚。
李治走到太夜池,驻足,借着月光睨着潺潺的水面,陷入了回忆,道:“朕因为嫌弃大兴宫略微潮湿,登基以后就搬到了这个大明宫。朕记得大兴宫延嘉殿的北门外,有一条金水河。朕与武才人的初次见面就是在金水河边。当时武才人站在那儿,暗自垂泪,朕路过看到了这一幕,顿感惊为天人,一下子看痴了。待武才人发现朕,她误把朕当做登徒浪子,呵呵,这一幕就好像发生在昨天。朕好生怀念曾经的武才人,可惜皇后再也回不去了。”
张离静静地听着李治回忆过往,不作声,心中思绪复杂,他不想出卖如意,可他还是出卖了。
第二日,如意按照约定时间来到了大明宫的玄武门外,待张离出现,便带她进了宫。一路上,如意都低着头,生怕被人看到容貌,而张离带她走得是一条偏僻的路,路上没遇到几个宫人。
“到了。”走在前面的张离停下脚步,提醒一声。
如意仰头一看,上面写着‘含凉殿’,如意未做多想,以为李治住在含凉殿。
张离带如意进去,刚迈过大殿的门槛,殿门砰地一下阖上了,吓了如意一跳。
“武如意,别来无恙啊!”一道充满挑衅地女声在殿内响起。
如意循声抬头一看,只见一位身着华服的贵妇端坐在大殿前方的主位上,再定睛一看,那贵妇长的跟自己一模一样,脸上挂着一抹戏谑,如意瞬间认出来了,这贵妇不正是水秀嘛!
如意顿时恍然大悟,瞪着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一旁的张离,而张离则别开目光,不敢看向如意。
“武如意,想不到啊,你还真是命大!那年居然没杀死你,让你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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