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这是奴婢爹在村里寻的两件羊皮袄,还请姑娘二爷莫要嫌弃。”
这是以前在朝朝院里做粗使洒扫的小丫头,是从京郊采买的,想不到小丫头还挺有心。
“姑娘,这是奴婢按照您与二爷的身量赶做的斗篷,奴婢特意放大了些,续足了棉花,此去路远,这斗篷不仅可挡风,平日里还能当褥子盖。”
“姑娘,这是奴婢准备的……”
“姑娘……”
眼前十几个人,手里都捧着各自精心准备的东西,看着这些人这些物,父女二人说不感动是假的。
常言道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即便女儿先前与她们有恩,可在这般人人忌惮的时刻,不说她们带来的这些心意,只说她们冒着风险能来,就已是恩情。
李泽林一时眼眶泛红,“我李泽林,多谢诸位。”
众人纷纷避开李泽林的俯首,连连福身,“二爷莫要折煞奴婢们。”
朝朝这边与旧仆温情脉脉,而另一边,李家其他人则是脸色不好看。
除了在京都无亲故的,比如三房,其他人身边几乎人人都有人相送。
如庶孽的四房,有何氏那没出息的娘家来辞别;
那无有娘家的二房父女,想不到竟有奴仆大包小包来亲送;
就连自己底下那不省心的三妾室家里,或多或少都有至亲之人前来;
唯独他们大房……
看着擦着汗领着俩小厮跑到自己跟前的罗府二管家,再看小厮身上背着的单薄包袱,小罗氏冷笑连连。
边上一直殷殷期盼李文欣,迟迟等不来她常念嘴边的外祖、舅舅,反而是看着边上其他人喜团圆,心里忍不住酸痛。
“母亲,外祖与舅舅呢,他们怎么不来送我们?”
小罗氏看了眼身边闭目不语,好似什么都不关切的婆母一眼,回头利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女儿,这才看向姗姗来迟的痴肥二管家。
“我爹我兄长他们呢?为何不来?怎么,这是瞧着伯府落魄,家中姑奶奶都不认了吗?”
二管家忙擦着额上连连冷汗急解释:“老姑奶奶勿怪,姑奶奶勿怪,姐儿勿怪,老爷跟大爷不是不想来,而是家中出事,老爷大爷被绊住了,没法出门……”
“被绊住?没法出门?莫不是大哥又招惹了哪家良家,被人打上门来?”
痴肥管家暗道了句姑奶奶果然英明神武。
小罗氏见胖管家陪着小心的态度,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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