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陈牧野眼神探究的盯着楚明。
楚明脸上那嬉笑的表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眼神闪了一下。
楚明强自镇定，抬首挺胸的直视陈牧野的目光，耍无赖的道：“队长，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瞅着那些老鼠挺普通的，就跟平常咱们见过的一样，压根儿不像是有啥特别的地方。”
“而且，不是已经做过初步检测了吗？”
陈牧野紧紧地盯着楚明，目光如炬，试图从他的眼神中看穿一切：“希望你说的是实话。”
“楚明，这些老鼠样本对我们至关重要，如果因为你的原因导致检测出了差错，你应该清楚后果的严重性。”
楚明听了，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声音也低了几分：“知道了，队长。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这么乱来。”
陈牧野将目光转向林七夜，神色严肃地吩咐道：“七夜，你带着他们几个，赶紧把剩下的样本送到袁教官那，他会派人送出去，我要尽快拿到检测结果，一刻都不能耽搁。”
林七夜立刻挺直了腰板，大声应道：“是，队长！我们这就出发。”
说罢，他转身招呼百里胖胖等人，大家纷纷拿起装着鼠尸样本的密封袋，准备离开。
楚明也抬脚想跟着一起去，却被陈牧野叫住了：“楚明，你留下，我还有些话要单独问你。”
楚明脸上闪过一丝不情愿，脚步顿住，眼巴巴地看着林七夜他们离开，满心无奈。
在和平事务所里，陈牧野正坐在办公桌前，目光紧紧地盯着站在面前的楚明。
“楚明，你确定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陈牧野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但却透着一股严肃。
楚明脑袋垂得更低了，恨不得埋进胸口里，声音小得像蚊子叫：“队长，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觉得那些老鼠没啥特别的，所以才……”
陈牧野没等他说完，便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所以你就把它们的耳朵和尾巴都给剪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可能会严重影响我们对整个事件的判断？”
楚明这下是真有点冤枉了。
他百分百确定那些老鼠就是普通老鼠，就是收拾着收拾着突然嗨起来了，想到了一首儿歌。
然后……
做了点不太好挽回的事。
结果被陈牧野揪着训，他又不能告诉他折腾这些老鼠就是白费力气。
楚明小声嘟囔着：“我就是想搞点艺术创作，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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