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什么都不知道啊!
他早就辞官颐养天年了,如果宋慎的事情牵连到了他老人家的话,我于心何忍啊?”
江临说道:“殿下与陛下乃是父子至亲,陛下对太子殿下自然是最为宽容的。
您亲自求情,自然比我这个外人更加管用。
臣只愿做好分内之事,不敢逾越雷池半步。”
“我为了宋濂去求情,父皇只会更加上火。”
朱标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父皇对于胡惟庸一党,几乎是赶尽杀绝。
你看韩国公李善长,他对大明朝做出了多少贡献,与父皇情谊多么深厚,可父皇还是没有对他多加宽容。”
江临根本不为所动,只是淡淡地回应道:
“太子殿下,臣与宋濂老先生并无太多交情。
此事涉及谋反大罪,臣实在不敢贸然行事。
万一此事牵连甚广,臣也怕引火上身,届时恐难以向陛下交代。”
朱标听后,显得有些焦急:“江临,你可知父皇对你委以重任。
若是由你出面求情,父皇或许会卖你个面子,此事或有转机。”
江临心中苦笑,暗道:“那是卖我一个面子么?
陛下那般无情,在他眼里只有有价值的人。
在跟陛下的博弈中,我已经屡落下风了,绝对不能参与此事,不然陛下回头还会用这件事的人情来跟我交换什么。”
于是,他坚定地回答道:“太子殿下,臣感激您的信任,但此事臣实在无法插手。
胡惟庸一案,陛下心意已决,臣不敢逆龙鳞而行。”
“而宋慎参与胡惟庸的谋反一事,又是不争的事实。
臣身为制造司衙门的主管,职责所在是维护朝廷法度,而非参与此类敏感之事。
此刻我与陛下本就有所间隙,若是我被陛下发现包庇其同党,陛下必定会对我更加猜疑,臣实在无法冒此风险。”
朱标见江临态度坚决,不禁有些失望。
江临转身离开,却见朱有容迎面笨来,直接扑进他怀里。
“江临,想必你也听说了我姐姐临安公主的事情。
”她当初被父皇许配给了李善长之子李祺,如今在宫门外跪了三天不吃不喝想要求情,父皇都不见她一面。”
“我也过去劝说,可是却被她驱赶,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来找你!”
“找我?找我做什么?”江临不解地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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