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昭阳心中一凛,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仿佛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他眼神中充满了困惑与不解。
童立贯这话是什么意思?
说自己养“寇”自重?
故意在路上设伏,而不是在偷猎现场设伏?
这已经不是吹毛求疵,这是无端指责了。
简直肉里挑骨头,故意找碴啊。
江昭阳心里阵阵后怕,如果自己没有这次行动的话,恐怕后果还要严重得多。
那时的指责肯定会严厉,森林的珍稀动物日渐减少,偷猎分子活动猖獗,你该负什么责任?
甚至于会将自己与偷猎分子狼狈为奸,沆韰一气的大帽子往自己头上扣。
那时候真会百口莫辩。
果然随之童立贯的话很重,“你这种借盗猎分子自重的做法很有问题。”
“它不仅损害了我们的形象,更对森林的保护工作造成了极大的负面影响。”
“明明可以将他们的企图扼杀在动手之前,从而保护那些珍稀动物免遭毒手荼毒。”
“可是你不做,为了立功,为了人赃俱获,选择了事后动手。”
“本可以防患于未然,采取更有力的措施不采取。但你却选择了不作为。”
“这是不是渎职?该不该处理你?”
“什么?”这话颠覆了江昭阳的三观。
“你不要怨我,这是林书记的意见。”
“林书记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要整顿机关作风,要向渎职失职不作为的行为开火。”
“你撞在了枪口上了。”
“按照你的意思我是有过?”江昭阳感到一阵窒息,仿佛被无形的巨手扼住了喉咙。
“你既然能推测出这些盗猎分子的动向,可谓对他们了如指掌。为什么不往前溯,设伏于猎枪举起之前?”
绕来绕去又绕回了原地。
江昭阳无语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埋伏在他们经常出没之处是按概率推算的,并非百分之百会遇到他们。”
“否则,我何不邀森林公安机关一起堵截或事前抓获他们?”
“何况就算我神机妙算,未卜先知,能预测盗猎分子有行动,尾随其后,待其开枪射击之时突然袭击,那么惊吓了他们,射击的对象会不会是我?”
“被激怒的盗猎分子掉转枪口向我射击的话,非死即伤的是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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