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药吧。”
“速杀比进口的效果更好。”
“不可能吧。”
“信我,你也是我店里的老顾客了,我这店又不是明年不开了。”
“行,那就拿速杀。”
“另外,建议每桶水再搭配半包新叶杀菌剂,可预防纹枯和黑条矮缩等多种病害,最近病虫害可能有点严重。”
“加上新叶,两亩地一共要多少钱?”
“50元。”刘耀补充道:“只是建议好,根据地里实际情况来,但发病了半包新叶肯定治不住的。”
“唉,拿吧,种两亩地,除了种子化肥农药,还图个什么哟!”
与此同时,另外一家店里,也有农民选择了康宽。
连续几天下来,刘耀感觉今年稻田用的农药好卖了不少,尤其是其主推的速杀,走货速度很快。
“今年的病虫害很重啊!”
这样的情况,发生在南方各地的农资店里。
一些常年跑市场的人,敏锐的感觉到了不对劲,部分基层监测站也察觉到了异样。
…
“欺人太甚!”
又一次会议过后,任建新沉憋着一口气回到了办公室,怒火霎时喷涌而出。
同样参会的农业经济学教授,化工集团高级顾问林松忧心道:
“任总,现在可如何是好,孟山都绕开了先正达董事会,直接向股东会提出了收购方案。
收购价比股票价格还有约30%的溢价,如果没有董事会没有更合理的解释,先正达股权易手几乎顺理成章、势在必行了。”
任建新等人已经接触过先正达董事会,对方对化工集团的收购邀约很感兴趣。
但迟迟拿不出更优的收购方案,董事会也说服不了股东会。
“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还有时间,主要先正达没和孟山都签协议就还有机会。”
任建新在发泄了一阵后,又冷静下来开始分析安排。
“小王,联系在瑞士的袁总,让他想尽再拖一段时间,至少拖半个月以上。”
“是。”助理小王打电话去了。
任建新又看向林松,道:“林教授,有件事要你去做。”
“你说,任总。”林松一副马首是瞻听令的样子。“生物农药热度太过了,作为一个农业大国,需要的是能稳定解决问题的方案,这样才能保障粮食安全。”
任建新说道:“作为三农领域的权威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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