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在途中遇到养护道路的工人时,车队都会鸣笛致敬。
抵达镜铁山矿区检查站后,郭阳等人便和航拍组分开。
他也终于腾出手来给祁子文打了电话,让其准备一起去桂省。
牛虎林问道:“老板,7530列车要下午六点才发车回嘉峪关,要不其他人先把车开回去,你先去矿区办公室休息一会儿?”
郭阳想了下,“不了,带我看看这边讨赖河段的治理项目吧。”
“也行。”
牛虎林安排了下,除了他们三人,其余的都坐车回。
随后,牛虎林找矿区借了辆皮卡车,带郭阳和罗修在周边转了起来。
“目前在镜铁山和酒钢一起合作了10项生态环境治理项目,污水处理、黑沟北沟泥石流防治、白云石矿生态环境治理、边坡治理、河道治理……”
讨赖河水流淌在深山峡谷之中,河水清冽凶猛,岸边、崖壁上生长着稀疏的灌木植被,给这座苍凉的大峡谷留下了点点生机。
郭阳评价道:“还是,就是植被有点稀疏。”
“其实比两年前好多了,原来这里的植被只能用点点来形容,而老板现在用的稀疏,‘点点’和‘稀疏’的区别还是挺大的。”
牛虎林笑道,一点也没有自谦的意思。
事实上,镜铁山这边他也很少来了,主要精力还是在疏勒河上。
但两年前,这里的大山何其荒凉,而现在,灌木和贴在崖壁上的青草让大山看起来有斑斑点点的绿。
“对面那座大山叫凤凰山,五十多年前,西北地质局一位女技术员在一次勘探工作时,不幸从崖顶坠落,为了纪念这名技术员,遂取名为凤凰山。
这是嘉禾生态在镜铁山的第二个治理项目,每年雨季都会用无人机撒种子,人工修复滑坡地带。”
郭阳默默膜拜片刻,又指了指河道两岸的红麻,问道:“红麻呢,也是无人机撒的?”
“有些是撒的,但效果不好,所以在冬天河岸结冰时,也用机器打洞在土里留下了一些种子。”
牛虎林回忆道:“这也是吸取了几十年前铁路勘探的经验。”
能在这地方修建一条铁路,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挑战,搞点绿化,似乎也不足为奇。
走走看看,一直晃悠到了下午五点五十左右,三人才来到了火车站。
牛虎林买了两张票,给了郭阳和罗修一人一张。
“你不用买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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