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信心大。伙计,我们都不小了。一把年纪,有个风浪,怕熬不过喽。
嗨,老伙计。你可要有信心奥。你呐,比我聪明,聪明人跑得快。就一点,你打小是少爷,没吃过苦,没我韧劲耐挫,有韧劲才跑得远。是啊,山雨欲来啊。无论什末风雨,我们要挺住。
嗨,说这么多。来,下棋,将军!
哦,又输了。 你是聊天,分散我注意力了。
水平娄就娄,找什么借口。
好啊好。下不过你。黄埔第一聪明,是呐。哎,大叔还给你一件虎皮做的将军背心呐。你还穿嘛?继白笑他。
两件呐。不穿呐。给我儿子了。要有三件就好了,也给瑞儿一件,是我唐家的长子啊。
继白啪的一巴掌。老家伙,别再说这个话。要不,就滚。瑞儿是我范家的儿子!
行。不提。急什么急?
过了两周,事情越来越不好。光宗从孩子们阴郁的脸色,嘀咕的言语看的出来。他们并不善于掩饰,他们还年轻。
晴儿,你这几天这么不去上班?
我休息。刚好在家陪陪你们。
红婉觉得不对劲。拉着女儿的手悄悄刨根问底。女儿才告诉她:单位要他和国民党父亲划清界限。要她回答清楚才去。
这时候,司令部秘书已经通知光宗和继白到司令部后勤部报到。后勤部后院是一大块菜地。派他们驻点那里参加劳动改造,从根子上改革国民党旧军官的习气。
锄地,抬水,担粪,种菜。这对继白来说再熟悉不过,似乎回到莲花塘的少年。相比于现在,军长或者将军,那是多么穷苦不堪的日子,可是他宁愿回到莲花塘,人间的什末名利荣耀顶不过少年时代的青葱岁月!对光宗,这些农活是全新的考验,继白手把手的教他。挖地种菜,继白多干一块,抬水担粪,继白朝自己这边挪一掌。
嗨,偷鱼贼,没想到,要你照顾我。
大少爷,这时候,说这个干嘛?能者多劳嘛。你什末时候做过这些个粗活噻。
张鹏和冯亦两个人跑过来,卸下两个人的扁担。
军长,参谋长,你们坐在这里歇息。他们太过分了。怎末让你们干这种事?
你们两个臭小子,干什么?回去!
不行!
臭小子,你们擅离岗位,是犯错误,回去!
犯错误就范错误。我不怕!张鹏拿起水桶就去干活。
你给我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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