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根本就是不入流的。”
薛名勤说道:“先生太客气了。咱们不争论这个,我接着说。”
薛名勤接着说道:“有一天,也不知道为什么,石铎山被孙士光叫到队部,拳打脚踢。我见了后,心里那个急,可是一时又没有办法。我想着想,突然就想起一个人来,此人便是孙士光的小老婆,士兵们暗地里叫她‘小麻雀’,孙士光很是怕她。我当时便忙忙的跑到队部,说:报告队长,太太请你有事。孙士光听罢,没敢多留,忙的走了……”
“哈哈哈,真是一物降一物,恶人自有恶人磨,真没想到这孙士光还是如此俱内的一个主,听你言语,他这种恶人直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却怕了一个小女人,不是这小女人有过人之处,便是孙士光确有可圈可点之处,他对外人恶,对自家人却是极端温存,看来这孙士光不是一味的顽劣,他做人也还是有些儿情趣的。”褚思鹏听到此处,竟对孙士光大赞起来,这倒令薛名勤有些儿意外。
其实褚思鹏鼓书中的人知道的多了,自形成一套自己的识人体系,实属情理之中。
褚思鹏又道:“你这样骗孙士光,他见到那个小女人不就穿了帮,你就不怕孙士光找你麻烦?”
薛名勤:“这个没什么怕的,一来孙士光对这小女人怕的厉害,到了那女人边,量他也不敢多问,二来女人的事也多,孙士光到了那‘小麻雀’身边,就是没有事,那小女人也会给她找些事来做,最后,就算如你所言,那孙士光来找我麻烦,我也会说怕他这个队长气坏了身子,是为他着想,他还能怎么着。”
褚思鹏闻言大笑:“薛排长,我的薛同志,果然见识非凡,你这最后一条极为有理, 我今儿个算是学了些本事了。”
薛名勤:“孙士光走了之后,石铎山自地上爬起来,边摸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边向我说道:小洪兄弟,多亏你来了,要不然,还不知道这个狗娘养的怎样打我呢。说着话那眼泪就往下掉。我便忙着劝:石大哥,不瞒你说,我洪抚当勤务兵以来,也叫他老婆臭骂过好几回,干这份臭差事,真他妈的受气。石铎山难过的摇摇头,走了。”
“这一天,我去附近一个联络点——耿老头的酒馆——去接一个叫石铎海的同志,石铎海同志是咱们支队根据我的汇报后专门来协助我工作的。你说怎么着,一进酒馆就看见石铎山和石铎海正在那儿谈得热乎着呢。我赶紧打了个招呼:石班长,在这喝酒哪!”
“石铎山忙的站起来,说:来,兄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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