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回到了宿舍。
冲了一个很热很热的热水澡,然后躺在床上看着自己被烫得发红的手臂。
有点麻。
我在想,这寻找快慰的感觉会不会就像是去刺青呢?虽然两者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但出发点本身是相通的吧?
不久,安飞回来了。
“怎么,今晚没出去玩啊?”安飞问我。
“这话不是应该我来问你吗?”我笑道,“你都神龙见尾不见首了最近。”
“害(语气助词)!”安飞从兜里摸出一把瓜子,然后示意我把手打开将它们拿住,说,“她闹脾气了呗。”
“没哄她?”我接过瓜子,道。
“哄了两句,没哄好,我就回来了。”安飞磕了一个瓜子,说。
“这不多耐心哄多几句嘛,呵呵,女生不都靠哄。”我也把一颗瓜子放进嘴里,「咔」地咬了一下。
“可不能这么惯着女人,”安飞把瓜子壳从嘴里拿出来,然后走过去把垃圾桶移到我的床边,将壳丢进了里面,说,“你要是哄开了,以后就是一发不可收拾。”
“或许吧,也对,”我说,“可能每个女生能接受的范围都不一样,说不定段苹很吃你这一套也说不定。”
安飞笑笑,转而问我:“帅阳呢?”
“说是去约会了。”我答道。
“今晚又是哪个女的啊?”
“瞿青。”
“瞿青?”
“嗯,就是上次我们玩吹打火机游戏时聊到的那个女生。”
“哦哦,不认识。”
“你不认识的多了去了呢。”我笑道,“总之呢,虽然兄弟们都住在同一间宿舍,可平时都各有各忙啊。”
“呵,”安飞简单一笑,“不然每天和你连体婴一样啊?话说又不是天天看不到,上课啊、晚上回来睡觉啊,不基本都能见?”
“也是。”我说。
“怎么了?”安飞继续吃瓜子,“是最近不开心了?想找兄弟们喝酒聊天诉苦?”
我苦笑。
“行,”安飞拍拍我的手臂,道,“今晚我就特别有空,我们现在就下去超市门口喝酒如何?”
“好啊。”我当然不会拒绝。
披上外套,我毛毛鞋都没有换,直接就搭着安飞的肩膀下楼去了。
路过宿管阿姨的窗口,安飞从兜里把他的瓜子尽数挖了出来,放在窗台,然后对阿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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