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舟冷笑道。
“张灵宗就藏在哀牢山,他是想跟他老子回合。”
“让北张的人守株待兔,抓住了这个小鬼,不怕张灵宗不出来,到时候父子同杀。”
说到这里,范凌舟与岳藏锋相视一眼,两人的眼中俱都闪过一抹寒芒,对于江万岁更加钦佩。
总会长不愧是总会长,轻描淡写的一招,便能够抓住问题的要害,解决矛盾的关键。
“总会长,那霍师伯……”范凌舟欲言又止。
“神仙本是凡人做,只怕凡人志不坚……修行路上,哪里没有劫数?都走到了这一步,如果连生死都还没有勘破,那就不要修道了。”江万岁淡淡道。
“这是他的劫数,也是他缘分,渡不过去那也无可奈何。”
说着话,江万岁推了推老花眼镜,温吞地拿起桌上的保温杯,吹去浮起的茶叶末,轻轻喝了一小口。
范凌舟和岳藏锋相视一眼,唯有默不作声。
“总会长,那藏在玉京市的那个小鬼呢?”
就在此时,岳藏锋又开口了,眼中噙着一抹冷冽的光泽。
“那个小鬼也是张灵宗的种,十年前,龙虎山下伤了长庚的肯定是他,前不久,在东山省的那点波动,估计也是他……”
“这个小鬼入了大夜不亮,如今看样子怕是已经脱劫了,绝对不能放任不管。”
言语至此,岳藏锋的眼中闪过一抹凌厉的杀机。
“小岳啊,你知道你下棋为什么总是输给小范吗?”江万岁盯着棋盘,慈祥的目光落在楚河汉界之上。
“嗯!?”岳藏锋闻言,稍稍一愣,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下棋不是斗气,不能一味地勇猛斗狠。”江万岁淡淡道。
“否则的话,纵有楚王之雄,也只能乌江自刎。”
“我……我不明白总会长的意思。”
岳藏锋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看向范凌舟,后者也是耸了耸肩,似乎也没有捉摸出江万岁的意思。
“下棋讲究你来我往,我们既然已经落子了,也该让别人走步了。”江万岁看着那被小卒子拱在绝路的将军,凝声轻语。
“嗯!?”
“让别人走步?”
岳藏锋和范凌舟相视一眼,俱都疑惑,不知江万岁口中的“别人”指的到底是谁。
滴……滴……滴……
就在此时,办公桌旁的传真机响了起来,一纸文件传送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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