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汪白月也无心吃晚饭了。
她伸出手,看了看从侦探事务所带回来的那只警用训练塑胶手枪,将早上买的早已经凉透了的生煎包配着早已经硬冷了的油条给吃了下去。
同时也在不断地打电话,能够期望自己的父亲能够快一点回来。
而在路边的一家小酒馆里,两个四十老几点男人相对而坐,桌子上摆放着好几瓶早已空了的啤酒瓶,桌底下还摆放着一整箱的啤酒。
两个四十好几的人,相对而坐,脸上因为不断喝酒再加上桌子上沸腾的铜锅导致两人的脸都稍稍有所红晕,但彼此之间却又无话不谈,活脱脱像两个刚认识不久的好朋友。
酒过三巡,饭到深处,两人都攀谈起了往日的荣光,不知不觉间竟将话题引到了一位其中一人的女儿身上。
其中一人喝了一口酒,“听说,你的女儿混到中央位子上了,以后还得靠老朋友帮扶帮扶啊哈哈哈”
说罢,他就放下酒杯,做出了一个拱手的姿势。
“哪里哪里,”另一人赶紧就抓住了他的手,“不多,不多,也就是个文员吧。”
他赶紧放下他的手,随即就拿起酒杯。
想起了今天早上的那些事,他盯着桌面上的一张垫在筷子下面的餐巾纸出神。
“生了这么个大胖女儿,那可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哈哈哈。”
另一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全然被注意到他的神情发生了些许的变化。
“老赵啊……”那人忽然开口了,但又欲言又止。
“啊?”老赵侧耳倾听,似乎是想把事情听得更清楚一点。
“我……”那个男人忽然换了一副表情,眼睛里顿时充满了泪水。
“我不是一个好爸爸。”
他忽然掩面哭泣了起来,把脸埋进了两只手里边。
“哟,这怎么说?”
老赵一边安慰他一边从旁边的抽纸盒里拿出了两张餐巾纸递了过去。
“你还记得两年前那件事吗?”他一边说着,一边接过餐巾纸擦了擦眼泪。
“那天,我们三个人让对面三个歹徒拿枪打的抬不起头……是老李头拿着一把五四***把我们给解救出来的。”
他再次地拿纸巾擦了擦眼泪,眼睛打量着手里的纸巾。
“他因为这件事,还去蹲了五年号子,现在不知道在里面过的怎样了。”
“那又怎样?”他的神情略带疑惑,“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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