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混账,但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世子非说要我拟个章程出来,我实在是……”
他何尝不知道这些人在他家里唱戏,那梁氏是梁善如的嫡亲姑母,比裴延舟可近得多,她只会更想要六郎的命。
求谁都是没用的。
李明山有些垂头丧气,后来把心一横,说道:“按大齐律法,本该罚没万钱,我家愿意补偿梁小娘子两万两,禁足六郎在家,直至他迎娶新妇,再不放他到外面去祸害别家小娘子。”
柴氏坐在一旁显然不满,他一眼瞪过去,又问裴延舟:“世子觉得可行吗?”
“三万两,送回你们李氏的老家徐州,在家庙吃斋念佛,我会留下人看着,等到他要迎娶新妇,我的人自然回盛京,届时你派人去接他归家,这件事咱们揭过不提。”
裴延舟负手而立,端的是一派没商量余地的态度:“只是我劝李大人别动些歪心思,譬如我们前脚离开扬州城,你后脚匆匆说定李自阳的亲事,然后顺理成章把他接回家来。
我不是好糊弄的人,徐州家庙他至少要待上半年,其余的才好商量。”
“三万两,你怎么不去抢!”柴氏跳着脚起身,“依律也不过……”
“那依律李自阳还要配千里,你怎么不说?”裴靖行听的头疼。
这家人拎不清得很,柴氏尤其的可恨。
她是妇人家,从做女娘时候过来的,本最知道清誉名节对女孩儿来说有多重要,可她当这是小事,满心满眼只有她那个混账儿子。
李明山也不遑多让。
他要真能舍得下外人因昌平郡公府而高看他两眼的那点儿虚荣,借着今次的事情索性休妻,再把李自阳逐出李家族谱,那也算他是个男人。
偏偏他什么都办不到。
恐怕方才说的两万两,到头来都还要柴氏往外拿。
他连银钱都拿不出!
活了大半辈子,混成这个鬼样子,还不如去死。
裴靖行心底鄙夷,面上带出的就更多。
柴氏被噎了下,急的团团转:“三万两不行!我们家又不是……”
“你家不成,不是还有柴家吗?”梁氏啧声打断她,相当合时宜的把话给接过来,“怎么刚刚叫嚣的时候说柴家如何如何,现在就没柴家的事了?
你别说我图你家这点银子,别说三万两,就是十万两我现下也拿的出来。
这是你家欠我侄女的,就该这么算!
两万两银子买你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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