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给开了药。
今儿一大早,二堂姐就匆匆的去了顾郎中家,拿了十多包药回来,眼下都在东厢熬着呢,满院子都是药味儿。”
说到熬药,顾平安又想起一事:“二姐,爹方才还想来问你,问你昨儿个抓的药何时熬?”
顾棠一顿,药啊?她是抓了几包药回来,但不是治病的,而是养身子的养生汤。
“榻上放着呢,今儿你哪也别去,就在家给我熬药。”
顾平安有些为难:“冬日的柴火还没砍够,眼看今儿就要落雨,我要是不去砍柴,冬日里用什么取暖?”
“先前你砍的那些足够咱们这一房用的了,其他人没柴用,那是他们自个儿的事。你只管给我安生的熬药,谁来问,你就这么告诉他,就说我说的!”
“爹那边……”顾平安神情微怯,有些怕他老子。
“爹怎么了?爹要是敢让你去砍柴,屋子我都给他拆了!”顾棠横眉竖眼,很是凶恶。
“成!我听二姐的。”顾平安乐起来,拿上药包就准备走。
顾棠想起热水还没烧,急忙又喊住他:“我还没洗漱呢,药别忙着熬,先烧水。”
“唉!”顾平安欢快的应了一声,抬脚出了屋。
不用冒着寒风进山砍柴,顾平安心情极美。
这般冷的天,又没有御寒的衣物,他傻了才愿意去砍柴!
之前那是没办法,没人替他出这个头,他自个儿又不敢给他爹撂脸子,只能默默忍受着寒苦。
如今二姐愿意为他出头,别的不说,就昨儿二姐那气势,顾家眼下还真没人敢惹二姐。
说来也怪,自打上回二姐从山里回来病了一场后,脾气秉性都变了不少。
也不知是不是奶糟践人糟践的太狠了,把二姐气的迷了心窍。
前两年外村就有一个,整日被婆家打骂,后来说是迷了心窍,拿刀砍杀了一家子,之后就疯癫了。
二姐该不会也是那般吧?
顾平安越想越担忧,到灶房找到正在煮糊糊的亲爹,将自个儿担忧的事说给他听。
顾连山听得直接黑了脸:“一个小子,咋跟个妇人似的,见天的胡思乱想?你二姐那是开窍了!”
开窍?不是迷了心窍?
顾平安一脸迷茫。
“你二姐说了,她是想明白了,憋屈着也是过日子,痛快的也是过日子,既然都是过日子,干嘛非得要憋屈的过?”
顾平安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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