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儿子身上挥了过去——
“啊!!!”
杀猪般的惨叫声顿时从耳房内传出来,外面廊下的顾梅,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她愤恨的扭头瞪顾棠:“这下你得意了!”
顾棠一脸问号:“我得意什么?有这么一个偷鸡摸狗的兄长在,纵使他天天挨揍又有什么用?
那外面的人看我不还是指着我说,‘看!那是偷鸡贼的妹妹!’,你说,我有什么可得意的?咱们这一房的名声全坏在他手里了,你居然还有脸这般问我?”
顾梅脸一白,脑子一下子清明起来。
顾棠跟他们不是一个娘生的,在外头都被人这般说道,那她呢?
外头那些人,是不是也说她是偷鸡贼的姐姐?
顾棠瞥了她一眼,看出她联想到自个儿身上,便又在她胸口插了一刀。
“你都十五了,如今连个亲事都没订下,你时常怪爹名声不好拖累你,依我看,十成十是大哥拖累你!”
“人家花银子聘的是媳妇、娶的是妻子,可不是什么贼头儿的姐姐妹妹的,人家怕,好不容易的聘回来,万一也是个贼呢?”
“这要是聘个贼回来做媳妇,那是让祖宗蒙羞、死后都进不了祖坟的!”
在封建的古代,蹲大狱还没有嫁不出去、让祖宗蒙羞、以及死后入不了祖坟来的厉害。
顾棠深知这一点,说出来的话,那是比刀子还厉害,直让顾梅的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珠子,擦都擦不完,袖口湿了一大片。
顾棠冷眼看着,一点不遮掩看她笑话的意思。
顾梅终于受不住的哭出了声,捂着嘴回屋哭去了。
啧啧!
顾棠感叹的摇头,就这点攻击力也敢在她面前蹦跶?
真是自讨苦吃!
耳房那边惨叫声还在继续,期间还夹杂着顾连山叫骂,惹得顾平安频频往那边瞧。
“瞧什么呢?没见过挨打的?”顾棠轻推着他,让他去灶房,“烧点热水出来,我去堂屋找奶要咱家的口粮。”
北安城这边的人家,都是一日两顿饭,早上巳时(九点)吃第一顿,下晌申时(三点)吃第二顿。
今儿因为缝制裘衣,申时的这顿饭,二房这边还没开火。
大房和堂屋那边早早便吃过了。
可能是故意气二房,申时的这顿饭,两边是一起吃的。
就在堂屋煮的,顾棠鼻子尖,闻到了米香以及一丝带有腥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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