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在相看,想要议亲!!
这已经很令纪明昭无法忍受,如今却又从纪芜口中得知,她从马车里摔出来时,是谢琅接住的她。
他竟然……竟然议亲还不够,还来招惹她的妹妹!
纪明昭愤恨地掐着手,连指甲陷进到肉里,都不曾觉察。
她站在屋中,忽然间有些冷。
如今,她能够身在侯府,忍受着这一日一日的煎熬,都是因为他。
倘若他真的议亲娶妻,那她……该怎么办?
她已经再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如今连他也要失去了吗?
纪明昭愣愣地想着,眼圈渐渐红了起来。
“唔……夫人……这是怎么了?”
带着关切的声音含混不清,从房妈妈的口中传来,她快步走到纪明昭身旁,想要扶着她坐下。
才刚触碰到胳膊,顿时就发现了手掌里的异样,“哎哟,怎么回事?”
房妈妈一边问着,轻轻展开纪明昭的手,冲着掌心吹气。
她扶着主子坐下,从一旁取来药箱,才刚上好药,还未包扎,忽然被主子一把攥住。
“房妈妈,我想见他!”
纪明昭说得咬牙切齿,房妈妈不由得叹了口气,她拉下主子的手,为她重新上药,小心包扎。
“姑娘,你们之间……从一开始就不会有好结果啊。”
才刚被打过几日,哪怕用了最好的伤药,也不会那么快就恢复,房妈妈每说一句,都会牵动伤处,令她疼痛。
可在她面前之人,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姑娘,所以,就算再痛,她也要说。
“如今老奴每每想起,都悔不当初,若是老奴能够早些发现端倪,阻止他刻意接近姑娘,就不会有后面的事。”
“不!不是的!他没有刻意接近我,我与他之间,只能说是阴差阳错。”
纪明昭看向房妈妈,脸上露出执拗的坚持。
见她如此,房妈妈再次叹息,“我的好姑娘,您那般聪慧之人,怎么偏在感情的事情上……”
她几度张口,想将内心的想法都说出来。
然而,看着自家主子的脸,却又于心不忍。
但她思量再三,还是决定要开口,“姑娘啊,您仔细想想,您在十岁时,就已经名满京都。”
“那时候谁人不知,您已经与定远侯府定下了亲事!他……他可是安南伯府的公子,侯爷的堂兄,又如何会不知道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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