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柔深吸了一口气,说:“好,那我们就一起努力,把大鸟救出来。”
周浩然知道她担心那对大鸟夫妻,就说:“放心,只有那两只大鸟还在,我就是拼了性命也要保住它们。”
曾柔听他这么说,咬咬嘴唇,手就握了一下他的手腕,随后松开。
“谢谢鼓励。”周浩然调皮地说道。
曾柔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问道:“周浩然,你作为一个基层纪检干部,你说句真心话,腐败能铲除干净吗?”
“这个问题你不该问我?”
“不问你问别人,又是一通慷慨激昂,国际国内形势一大堆,你是基层干部,没有高级干部那些冠冕堂皇,看到的应该更实在,更直接,更实事求是不说官话、套话。”
周浩然笑了,说道:“谢谢你的信任,我原以为你是不食人间烟火,社会上的光怪陆离跟你不沾边,你忽然问这个问题,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曾柔开口解释道:“昨天在列车上,我听到两个人在交谈,他们议论说,现在的政府机构,尤其是那些掌握实权的部门,简直与古代的官府无异,贪得无厌。他们提到一个项目启动,竟花费了四十多万去打点。这些人只需轻而易举地伸手,便能轻易获得钱财,这并非个别人的行为,而是很普遍的现象。那两位男士边说边愤慨,感到非常不公,他们认为自己辛苦工作所得,还不及那些贪官们伸手一拿。听闻此言,众人都感到愤慨,纷纷谴责那些贪官。”
周浩然问道:“你听后怎么想的?”
“我没怎么想,我真正长大后,就立志从事一个不求人、别人也不求我的工作,后来经过反复考察,才选择了这个职业,我惹不着谁,谁也碍不着我,重要的这个职业不会和政府部门打交道,而且,别人也找不着我什么毛病,还能坚持自己的爱好。”
周浩然说:“那也不一定吧,记者就没有私心吗?这里面一样存在人情关系吧?一旦作品水平相当,采用谁的都行的情况下,这个时候,是不是就靠关系了?”
“所以我在选材上,会尽量避免和别人雷同,即便题材雷同,视角也不会雷同,视角雷同了,立意也不会雷同,效果更不能雷同。”
“但这太费心了,如果你稍稍搞搞关系,就可以省很大的劲,就用不着那么绞尽脑汁、冥思苦想的了。”
“你说得没错,别人可能会这样,我做不到。如果我的作品不被采用,那一定不是别人的毛病,是我自己的毛病,现在国内的杂志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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