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会儿没人注意到他。
田邈干笑一声,对商玦说了声谢,硬着头皮从阶梯上下来,问了一道上课时刚刚讲过的例题。
商玦在讲,田邈面上倒是应得很快,听得却不怎么专心。
几分钟后商玦串讲完逻辑,田邈分明没有细听,却立刻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懂了懂了,谢谢啊。”
商玦微微挑眉,看破不说破,心下觉得古怪。
既然不想听,何必拿着题目做幌子去问陆屿行?
田邈拿着教材就准备回去,结果一抬头,却注意到一旁贺炀看向自己的目光。
他愣了下,眼神很快地将贺炀从头到脚扫了一遍,有一种让人不大舒服的打量和凝视意味。
随后他对贺炀非常友善地笑了一下,目光流连好一会儿才离开教室。
商玦在旁托着脸看热闹。
真是奇了怪了,自己一个给田邈讲过题的,换来对方敷衍的态度,反而对贺炀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外院学生笑得这么殷勤。
待田邈出门后,商玦捏起一根笔,在贺炀的手指上点了两下:“哎,你富二代的身份都传到我们院了?他那眼神难不成是想跟你做朋友?”
商玦口中的“朋友”是指十分纯洁的友谊,可到贺炀这位同志的耳朵里就多了层意思。
贺炀维持了半天的蠢萌眼神骤然清醒,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卧槽!”
商玦:“?”
贺炀惊恐地捂脸:“卧槽!!”
商玦:“有话就说。”
贺炀指着田邈离开的方向,“这家伙是昨天那个!!”
“?哪个?”
“昨晚那个gay……酒吧里……那个……”
商玦恍然:“摸你……”
“就他!”往事不堪回首,贺炀火速打断他。
两人声音不小,陆屿行听了个一清二楚,尤其捕捉到“酒吧”两个字。
酒吧?这人在自己的男朋友住院的时候,居然有心情大晚上跑去酒吧?
陆屿行:“……”
商玦意识到这事不好被其他人知道,低声问:“确定?”
贺炀咬牙切齿:“艹,就是他!!我刚就觉得特面熟。因为昨晚他没戴眼镜,跟今天差别有点大,我才没有第一眼认出来。”
直到刚刚田邈对他笑的时候,那表情与昨晚的家伙一模一样!瞬间劈醒了他的天灵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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