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巴蜀同岳父大人请教两天剑术,加上来回的三天,刚好五天。”
司马剑南摇着头,说道:“夫君,不可。”
戚光问道:“夫人,有何不可呢?”
司马剑南说道:“夫君,你是朝廷命官,朝廷的规矩你比贱妾还懂!──咱们既然来到目的地,就要报到!那里有又继续前行再返回之道理呢?”
戚光说道:“咱们速去速回,最多五天,三天也可;这五天时间算在咱们在来的时候途中贻误了也说得过去。”
司马剑南说道:“是说得过去,但咱们不能这样做!”
戚光不甘心地说道:“况且又没人知道咱们已经来到眉州这事呢。”
司马剑南双手按住自己的胸口,说道:“夫君,听这里!天知地如,你如我知!”
馥姐走进仓来说道:“你俩还磨蹭啥?快下船去,我的船要掉头直下啦!”
司马剑南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夫君咱们快上岸吧?时间就是碎银子,咱们别耽误馥姐挣碎银子……”
戚光无奈地下了船,喃喃自语:“这生意怎能这样做呢?──赶客人下船……”
桂馥馥站在甲板中清晰地听到戚光的自言自语,却当耳边风。平底木客船己掉了头,顺流直下,飘然而去。
八月的京都,晨雾浓浓。
在文德殿内整齐地站着早朝的臣子。他们有的满脸奸笑,有的面色木然,有的闭着昏花的老眼……
今天是当今圣上的养子──赵原皇子头一回正式上早期。他虽然没品没位,但殿头官却安排他站在第一排的右边。第一排的中间是覃丞相。
此时,殿内只有一个声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覃丞相正在面向圣上,奏陈国事。满朝文武谁也不想知道他陈奏是何事,只想快点散朝,好回家补觉。可覃丞相越说越起劲,声情并茂,可当今圣上坐在金椅上还是眯着龙眼,不开龙口。陛下心里明白,在这个文德殿中,自己只是个儡傀,真正的皇帝是这位覃丞相。自己开口不开口都一个样,满朝文武多半是他的人,开口也没有人执行,一切都是覃丞相说了算。皇上眯着眼睛,对殿前的养子斜了一晴:“真希望自己驾崩后他能改变这个现状……”
顾玉生现在的职务是兵部侍郎,站在班列的最后排。从他站的这一列对上,第一排站着的正好是赵原皇子。前段时间,顾玉生以“双探花”的资格做了赵原皇子的老师,既传授五经,又教练骑射。两人从小就相识,如今顾玉生觉得这位赵原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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