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
孟颜月见此忙戴上襻膊、净手,又让人搬来铜镜。
好一阵折腾才给赵衔之上妆。
或许是她终于能摆弄这般谪仙似的、比兄长那严肃脸还好看几分的脸过于兴奋。
也或许是她手上还残留着今晨姐姐给她涂的药的气味。
以至于完全傅上了粉,孟颜月才察觉不对劲。
她愣了愣,嗅了嗅手上拿着的胭脂,
懊恼看向一旁的孟枕月,“姐姐,这个才是给赵姐姐的胭脂!”
她抓狂,“看来我要定做新胭脂盒了!”
又闹了乌龙,这回没人一惊一乍了,赵知栀还被孟颜月的抓狂样逗笑,孟枕月面上亦是。
只有还在边享受孟颜月的手法边心下衡量孟颜月的价值的赵衔之听到这话,就跟天要塌了似的定住。
她说什么?!
这才是给知栀的胭脂?!!
他脸上的是那被下了东西的胭脂?!!
赵衔之只定住半息,二话没说腾地起身直接拿过孟颜月净过手的水盆。
可就在他离水还有半寸的距离时,脸上便传来痒意,他下意识要挠却又传来痛感。
一番挣扎后他才想起先净面。
拿着粉拂的手还顿半空的孟颜月不解地看向赵衔之,随即惊叫起,“啊——”
赵知栀也一同惊道,“大哥哥!二兄!你的脸!”
这时赵衔之已经胡乱洗了一部分,闻言下意识扭头看去,正巧对上那面铜镜。
只见铜镜那扭曲的画面里,似乎有一头猪,不,是比猪还惨不忍睹的奇怪生物——红肿不匀称的面部布满触目猩红的斑点。
这若是在明日的乔装灯会上定能赚足目光、吓哭不少人。
赵衔之本就受着又痛又痒折磨,一下子看到这样的自己,险些晕厥脚下一踉跄朝地上摔了去。
这药效发作起来竟是这么…这么恐怖吗?!
这是折磨身心,双管齐下呀!
屋内又是一阵惊呼声中,在旁的下人忙上前扶起赵衔之。
而那已经痛不欲生的赵衔之被扶起的头一件事是找孟枕月。
他撑起红肿的眼皮,勉强从那一条缝看到孟枕月面露些许惊色吩咐人喊大夫的画面。
看来不是孟枕月主导的?
不管如何,他此刻已经无心再思考,只想着快些拿到解药。
但他还是会努力争取把这事推给孟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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