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到戚缙山的模样,顿时被吓了一大跳,“哎呀,你怎么了!”
戚缙山不理他,收敛起浑身冷意,大步跨入房中。
苟子涵只能再跟着他进去。
“寒玉毒挺阴的,不但能日渐破坏身体,更可怕的是,会让人丧失脑中所有快活的事,你夫人能挺过十年真不容易,若非遇到我,她至多再活五年。”
戚缙山过去握紧了谢明月的手,喉头不停地滚动。
原来这些年,她陷入的是一团要命的泥沼。
他却未曾发现。
苟子涵瞥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口中喋喋不停:“没事,有我在,万事无碍。你也别再动不动红眼了,长此以往容易得眼疾。”
元白守在一旁,虽然心底悲伤,可还是忍不住被他的话逗笑了一声。
“嘿!你这小丫头,一点规矩也没有啊。”
苟子涵闻声扭头,隔空点了点元白的额头。
元白小脸一白,赶紧抿着嘴跪下:“请大爷、苟圣手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别求我,求他。”
苟子涵耸耸肩,又不是他的下人。
戚缙山垂眼片刻,淡声道:“掌嘴五下,去找玉江。”
知道谢明月喜欢这个婢女,他并未发怒。
但规矩不能坏。
五下不多不少,正好以儆效尤。
元白柳眉一垂,哭丧着脸磕了个头,起身出去领罚。
玉江听完她的话,一愣。
“这也能挨罚?”他叹了口气,摇摇头,“莫恼大爷,夫人还躺着未醒呢,你笑得太不是时候。”
元白很理解:“没恼,大爷没打杀我就是好的了,罚我五下,都是看在夫人的面上,要我说,都怪那苟圣手,说些话逗人发笑,他真是人如其名,狗得很!”
她说着说着,便见苟子涵在窗边朝这里看了一眼,连忙摆正脑袋,催促玉江:“你快些打,只别给我打破相了。”
“破相了苟圣手也能给你治。”
玉江“嘿嘿”一笑,撸起袖子。
“啪”“啪”两下打在元白的脸上。
带些刺痛,但并没有下死手。
元白老老实实挨着,目光飘了飘,突然眼珠一转,张开嘴犟道:“大爷心疼夫人,就拿下人发火,我也没日没夜地伺候夫人了,凭什么还这样打我。”
“你不要命了!”玉江瞬间瞪圆了眼睛,作势上前捂嘴,“说些什么胡言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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