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不可能!”
她趴在地上大哭:“顾家害我!”
谢明月静静地看着癫疯的刘氏,慢慢在袖中捏碎了苟子涵给她的一粒药丸。
这是能让刘氏从菌毒中清醒的药材味道。
她扭过头,看着瞠目结舌的顾家几人:“听见了吗?二舅母看着柔柔弱弱的,原来心底对咱们顾家藏着这样大的恨意。”
“她这是神志不清了……”
顾二老爷喃喃开口,不敢相信自己的枕边人每日心底怀的是这样的心思。
顾宁也愤恨咬唇:“母亲恐怕是被大师折腾糊涂了,这什么大师,又叫又跳的,他说有邪祟就有邪祟吗?只怕你们早就串通好了!”
话落,蔡大师陡然冷下脸。
“小姐说得什么话?今日在下前来,本就是看在严大人的面上,京中管制严苛,抓到了可是要掉脑袋的,既然不信,那在下便不奉陪了!”
说完,蔡大师袖子一甩,抄起桌上的那匣银子,飞快地走出了院门。
谢明月:……
师爷拿着银子跑得好快!
“什么?大师请留步!”
顾三老爷还未缓过神,蔡大师已经走得没影了。
他赶紧吼道:“还不快去追!”
这刘氏身上的生债还未解呢,可是会祸及家人的!
师爷一走出二房的视线,便飞快溜到了戚缙山准备好的流转点,不过一会儿功夫,二房的下人再怎么跑断腿,也看不到大师的踪影了。
“不会说话就别说,现在将大师气走了,你母亲就等死吧!”
顾三老爷听闻蔡大师不见踪影,更觉得对方有什么奇门遁甲之术,才会陡然消失,因此心中信奉更甚,不由得狠狠瞪了顾宁一眼。
这个侄女原本很乖巧懂事,最近入了京城,倒越来越讨人嫌起来。
顾宁咬着下唇,泪眼汪汪地看着刘氏。
她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现在刘氏一出事,她就成了一棵草!
谢明月冷笑:“我管她如何,她为母亲与我下毒一事,铁板钉钉,别的我都不管,这件事,你们还要包庇?”
顾清莹板起脸:“不用说了,既然包庇,那就报官。”
说着,她推起木與就往外走。
刘氏渐渐清醒过来,看着周围这么多人,方才发生的事在脑海内回荡,令她的脸一时红一时白,全然不知自己怎么会那么疯狂。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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