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讲,他们在那边条件很艰苦,经常一口炒面一口雪,补给跟不上的时候就吃土豆,冻得硬邦邦的,也没条件洗,放腋下暖和化开就啃一层,然后接着化。
条件不仅艰苦,敌人的飞机大炮还不停的轰炸阵地。
跟他们比起来,我觉得咱们这莲苞莓还是很好的,起码热乎,对吧?”
幸福是通过对比出来的,范德彪曾说过:幸福就是我饿了,看着别人手里拿个肉包子,那他就比我幸福;我冷了,看见别人穿了一件厚袄,他就比我幸福;我想上茅房,就一个坑,你蹲那儿了,你就比我幸福。
唐植桐知道分寸,有些话只能烂在心里,不能诉之于口。
可以批评做的不好,但不能说现在比以前差,发展中还不能有点暂时的困难了?
说完,唐植桐跟几位同学点点头,径直去了教室,像这种事情其实多讨论无益,因为个人改变不了学校的决定,还不如回去写点作业、学习来的实用。
唐植桐补作业的时候,219宿舍其他男生那边荠菜挖的却不是很顺利。
邮电学院是开出了几块地,眼下还没种农作物,地里有野菜,但耐不住挖的人多。
学校的学生不具备做菜的条件,他们不挖这个;学校的厨师知道这个好吃,但最多挖点自己吃,不会下力气给整体学生挖,没有那么多人力、时间;主要是学校老师的家属在这边挖,人家挖点回去自己吃。
荠菜跟韭菜不一样,韭菜割一茬,浇点金汁,隔上一阵子又能长出来。
荠菜挖了就得等下一粒种子发芽钻出来。
哥几个分散开,在地里找被人挖剩下的,个把小时才每人收集了一把。
“走吧?没多少了。下回咱去外面地里找找。”罗志平弯腰半天,腰酸背痛的,站起来后用手捶捶背。
“外面也够呛遍地都是,保不齐公社的社员也吃这个。”路坚摇摇头,并不看好罗志平的建议。
路坚和罗志平收拢了一下舍友手里的荠菜,每人掐着两大把,先回宿舍放下,其他人则去自习室。
自打寒假开学后,学校操场上的人明显少了,学生们尽量窝在宿舍或者教室学习,减少运动量,节省体能。
周正从家里吃完饭回来,正好瞅见他俩,开口喊住:“小罗,明天你看到唐植桐,让他去办公室找我一趟。”
“好嘞,周老师。今天行吗?他今天没回单位,在教室补作业呢。”罗志平答应的痛快。
“是吗?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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