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了。
别人喝到飘忽了,可能会胡言乱语,平时不敢说的话也敢说了。
陈墨只能说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人本来就想说,只是借着酒劲说出来而已。
如果真的不想说,喝多少酒都不会说,憋在肚子里。比如邢万坤,后来喝的靠在沙发上坐不稳,也没有提工作的事。
其他几人也都不同程度的有了些许醉意。
“你们一起组乐队多久了?”陈墨问道。
“我们这几个人凑齐了在一起有五年了。”刘鹏喝了一口啤酒说道。
“那之前呢?”
刘鹏三十多岁了,最年轻的邢万坤也有二十八九了,他们在一起五年了,五年前要么有其他工作,要么就是跟别人在组乐队。
“我们都是上学时候开始学的乐器,但是后来没有直接组乐队。”
“没直接组乐队,还有其他的工作?”陈墨认识黑熊他们的时候,几个人白天送外,晚上去酒吧唱歌。
他以为几个人一直是这样兼职搞乐队的。
刘鹏指了指自己,“我是最开始是美发师,黄达倒是一直在弹吉他,但是他那时候在培训班教小孩弹吉他,小坤是保安,我们这几个人里只有李民一直组乐队打鼓,他那个时候给几个乐队打鼓,算是个自由鼓手。”
这么说刘鹏和邢万坤两个人以前的职业和现在一点联系都没有。
此时邢万坤已经醉的不能说一句完整的话,但是听到刘鹏介绍自己,还是大着舌头应声。
“对,保,保安,贼特么操蛋,受气。”
陈墨不知道邢万坤是在什么样的小区做保安,但是他们小区保安确实偶尔会跟业主发生口角,路过总能听到吵架声,这种也很难说是真正谁对谁错,一个巴掌拍不响吧。
但肯定不同的小区会有不同,陈墨住的房子还是偏向普通人的商品房,物业费没那么高,保安和业主之间没有真正的服务意识。
不过他知道林雅住的小区,因为都是大平层,而且住的大多是有头有脸的人,私密管理。
外人如果不是提前登记过的很难直接进小区。
陈墨和小橙子是被物业标注过的亲友,所以不那么麻烦,可以自由出入小区去找林雅。
不然其他没有登记的外来人员,小区的门都进不了。
林雅他们小区的保安服务态度很好,服务意识也强。
陈墨曾经拿两个校区的物业做过对比,差距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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