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又成了当事人?夫人、旺主任,还有很多人都不管;而现在我的事,心里亏不亏?
中巴启动,一会在医院门口附近下车,由男人引路,来到病房;映入眼帘的真令人吃惊;曾太强躺在病床上,脸色正常,吊架挂着盐水瓶,针头插在他的手上,贴着白胶布,见我们来了,什么反应也没有。
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旺主任是处理这事的关键,需要掌握第一手资料,必须了解情况,站在他的床前,露出关心的样子,问:“你是曾太强同学吗?”
他点点头,不吱声;面无表情,见我也不惊诧,不像是装出来的;当时,我只是轻轻推一下,突然感觉力量很大,他退出十几米,把桌椅撞翻一大片,并无特别的举动,不可能会变成这样。
旺主任考虑的不是我的想法,只按照自己的处理方案进行,问:“把当时的情况介绍一下?”
曾太强突然脸上浮现出紧张,忍一忍,想暴起来,把目光移到我脸上,恶狠狠喊:“就是她打的!我身上到处都是伤痕,现在还痛得要死!”
我虽然没有处理权,但大家都会看,痛得要死的人还能这么嚣张吗?
从门外进来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小声制止:“安静!这里是医院,病人需要休息。”
旺主任心里完全明白了,把夫人和一男一女叫到门外一侧,悄悄问:“你们有什么想法,可以在这里说?”
男人并没跟女人商量,按自己想法办:“我们要求赔偿医疗费、精神损失费、并向我儿子赔礼道歉。”
我实在听不下去,从病房出来,忍无可忍,终于暴起来怒吼:“是你儿子把人家打伤?他的损失由谁来赔?”
“我儿子打伤谁了?”男人拉下酸溜溜的脸,瞪着眼哼哼:“我儿子从没打过谁?我不想跟你说,只听旺主任的。”
夫人听半天,也觉得有很多问题,忍不住问:“你儿子说的都是实话吗?正太说了,他不是一个人打人家。”
我的怒火仿佛要从头上冲出,瞪着双眼大喊大叫:“曾太强是学霸,经常欺负人,打伤别人为何不说,还要什么医疗费用?”
男人心里本来就不平,一直压着怒火;又有人暗中为他出主意,说话很难听:“当然是学霸,学习成绩全班第一,年年都有优秀奖状;你说这些话,有谁相信呢?”
声音越来越大,你一句,我一句,问题也没得到解决。
旺主任借此沉思好一会,终于找到处理方案:“其它的都别说了!别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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