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老范啊，你那个围脖是什么情况啊？”
“我不是想考验子衿啊！”
范明轩下意识地否认道。
“我明白，但现在子衿在网上的风评这么差，你们古诗协会突然跳出来站台不太好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谁让老师说要发呢。”
“这样啊，我还以为这条围脖是你要发的呢。”
“怎么可能，古诗协会的官微用来给一个人站台，你觉得这种事我能做到？”
“也是，那不打扰了，你忙。”
“额...行。”
挂断电话后，范明轩不解地挠挠头，这家伙没事打电话过来，就为了关心他？
真是奇怪。
殊不知电话那头，他的好友在挂断电话后，立马就去跟领导汇报了。
“确定是苏老了。”
“行。”
文协领导直接拍板。
“我们也发！”
“额...发什么？”
“你傻啊，当然是给陈凡撑腰啊。”
前有苏老挡刀，他们all in一波又如何，这波豪赌，苏城协会跟了！
“明白。”
......
苏城文协的消息发出去还没几分钟，一条消息以非常恐怖的速度冲上了热搜榜第一。
发布这篇文章的是一个新创建的账号，据说在华国文娱内部有朋友，还正好是邀请过陈凡去参加【华国文学奖】颁奖典礼的那位工作人员。
据工作人员口述，子衿居然拒绝了前往【华国文学奖】领奖，本来他还奇怪，这种文学盛宴，为什么子衿要拒绝，但结合今天的一系列“曝光”后，他明白了子衿不去领奖的理由。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那位工作人员如是说道。
上述的一切都有聊天记录和音频作证，证明账号主人所发的东西并不是瞎编。
网友们又炸了。
苏城文协也炸了。
“我们要撤回吗？”
很可惜，他们发的那篇帖子，已经进入了网友们的视野，就算是撤回，也只是及时止损。
领导叹了口气，肩膀仿佛压了一块巨石。
苏城文协好不容易才有点起色，转头就又要回去了...不，说不定这次会跌得更惨。
但有赢有输才能称得上是豪赌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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