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很奇怪的点,为了一个儿子就要放弃另一个儿子,这逻辑真的合理吗?
徐望月坐在一旁,仔细听着裴长意说话,还有他未说出口的那些话。
徐望月抬眸看向裴长意,一字一顿地说道:“若是四叔母说的是真的,那父亲便是你和长远两个人的父亲。”
“可有一个人,她只是长远的母亲,并非是你母亲。”
徐望月这么一说,云嬷嬷也反应过来:“夫人的意思是,刘氏是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当年对公子下了手,现在又来对老夫人下手?”
徐望月缓缓眨了眨眼睛,想摇头,又想点头。
她不知道,她没有办法确认自己当时看见的那道身影到底是不是刘氏。
论身型和服饰,好像有些像。
可刘氏身材纤瘦,但这府里大部分纤细的女子身形都差不多。
当时那道影子一闪而过,她的确没有把握,确认自己看到的究竟是谁。
徐望月低眸又看了赵氏一眼:“眼下最重要的,是先将母亲救醒。只是不知当年救了郎君的游方郎中,能去哪里找?”
裴长意亦是微微蹙眉,摇了摇头。
想要找到游方郎中实在是太难,但多寻几个名医过来会诊,对眼下的自己并非是难事。
他小的时候,林氏抱着他挨家挨户地求那些郎中救他。
那时他们实在过得极难,今日则不同了。
以裴大人的身份,他可以召集整个江淮的名医前来会诊。
裴长意低头看了一眼赵氏,自己的这条命是她给的,眼下这呼风唤雨的定远侯府公子身份,亦是她给的。
他用这身份来救她,也算是还了一部分的恩情。
裴长意一边等太医去翻阅医书,一边让小厮出去贴了告示,广寻江淮以及附近的名医前来为赵氏会诊。
他们这个院子里动静极大,很快便惊动了大伯母蒋氏,三叔母刘氏和四叔母孙氏。
听闻赵氏无缘无故在房中晕倒,她们三人迅速赶来。
大伯母蒋氏眼眶里含着热泪,差点便要哭出来了:“二弟妹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情况这么严重?”
见她如此紧张,孙氏在一旁冷笑了一声:“大嫂,二嫂现在睡着了,看不见你这般紧张。当着我们的面,就没必要这么演了吧?”
刘氏忍着嘴角的笑意,伸手掖了掖眼角的泪珠,抬头看了一眼裴长意和徐望月:“长意定是请了太医来看过二嫂,太医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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