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死了之后,府里发生的事细细说与青芜听。
青芜越听,这眸子就瞪得越大。
她从小在定远侯府里长大,未分家时,也见过大爷三爷和四爷。
从前瞧着那三位夫人都端庄得体,听闻刘氏和孙氏在甲板上吵起来,差点动了手。
青芜瞠目结舌:“依夫人所见,刘氏和侯爷不会真的……”
她不敢说下去,这事实在让她难以接受。
按孙氏所说,刘氏爬床的时候自己就在侯府里,但当时青芜年岁尚小,自然是不会知道这些事的。
但她还记得侯爷和赵氏十分相敬如宾,情深似海。若他真和弟媳有这样的关系,还生下裴长远······
青芜不住地摇头,不知该怎么说。
徐望月说了半天,口干舌燥,抱着一盏桂圆茶喝了好几口:“此事,四叔母也说不清真相究竟是什么?”
“眼下老侯爷已经死了,除非刘氏自己说出真相,旁人都不得而知。”
徐望月轻轻拍了拍青芜的手:“过去的那些往事倒也罢了,眼下还有更棘手的事。”
她将赵氏昏迷一事说出,青芜有些紧张:“夫人可否让我去看看老夫人?”
她自小在赵氏身边长大,自然是有一些感情的。听说她老了许多,又病了,心里头也有些焦急。
徐望月点头:“你先不要着急,过一会儿我便让你去陪着母亲。你不光要去看看她,还得看她好一会儿。”
青芜有些吃惊地看向徐望月:“夫人想要青芜做什么?”
徐望月轻轻放下茶盏,桂圆茶汤泛着淡淡的红色,远远看去倒是有些像血色。
她一字一顿地说道:“原本此事我和郎君商议,也不知谁去才合适。如今你回来了,真是我的及时雨,来得刚好。”
“此事便交由给你。”
徐望月抬眸认真地看向青芜,眉眼凝重:“我已经给鱼下了鱼饵,只等着她今晚上钩。”
“我猜想刘氏应该坐不住。你今晚便留在母亲身边守株待兔,看看这狐狸会不会自己钻到套里。”
对着聪明人说话,不需要将话说得太明白。
青芜已然听懂了徐望月的话,用力点了点头。
在她的记忆里,三夫人刘氏温柔得像是一只小兔子,平时总是娇滴滴,怯怯的,好像谁说话声大一点都能吓到她。
这样的人,真能做出下毒这种事吗?
青芜虽然心中有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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